当方案展示结束，房间的灯再度亮起来，约翰才看向莫昊，提出了第一个疑问：“我们都知，酸枣巷子的居住者非常混杂，这也是我决定跟当地的公司合作而不是自己来的原因，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强龙不压地蛇。莫昊，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可以顺利完成土地的收购？”

        生理的疼痛，加上合作被拒，让一直没有凌动伍消息的莫昊更加暴躁。

        “我不能告诉你，约翰，这是商业机密，”莫昊思考片刻，“我们可以在合同中写明‘不凡’在土地收购中的责任，明确如果‘不凡’不能顺利收购，你可以完全撤资的条款，以此来降低你所承担的风险。”

        约翰雷厉风行的离席，表明这场合作意向谈判的终止，目送着约翰包裹在西装里结实的长离开会议室，莫昊重重地砸了一下会议桌。

        在酸枣巷子里罪恶的记忆，都是莫昊的噩梦，只有将那个地方夷为平地，用新的建筑物掩埋住废墟，才能够说服自己肮脏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但刚刚起步的‘不凡’还没有财大气到不需要任何助力的地步，约翰所持有的来自海外的没有丝毫政党色彩的投资，正是莫昊此刻迫切需要的。

        “但是是真的很小。”约翰弯了一下手臂，用动作表达刚才揽住莫昊的感，表情十分无辜。

        “抱歉，我说了，这是商业机密。”

不提醒你，用小形容一位男士并不礼貌，约翰。”

si  m  i  s  h  u  wu.  c  o  m

        莫昊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肩窄腰的材堪称标准，一般人都不会说他小，但这是指在亚洲人群中的情况。眼前的约翰・史密斯是一位典型的中欧人种，褐发蓝眼，量很高，足足高出莫昊一个，矫健的四肢和深刻的五官，让莫昊显得的确有几分小。

        面对莫昊的拒绝，约翰再次十分欧洲化地耸了耸肩，利落地站了起来：“那么我也很抱歉，我要另外寻找一位能够说服我的合作者了。”

        莫昊的笑容自信满满：“我自有我的办法。”

        莫昊咬了咬牙：“那么你觉得什么才能够说服你，约翰？”

        说服酸枣巷子里三教九的居住者卖出土地的筹码，不是别的，正是省长公子在浴足店被附近住当作男强的视频。利用被淫辱的罪证来威胁附近住以此达成收购目的，对莫昊而言已经是奇耻大辱，他怎么可能再将这件事告诉约翰？

        砸向桌面的动作牵动了隐秘的伤，莫昊僵地靠着会议桌，等待尴尬的疼痛褪去。被许多浊浇灌过的地方万幸没有感染，但过度的使用让那里夸张地胀，最自然的呼也燥热疼痛得打颤。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莫昊不得不放弃跟这个看起来幽默绅士，其实从骨子里透出几分傲慢的瑞士人理论，他从善如地走进会议室，拉开了座椅，“接下来我们可以开始讨论投资的问题了吧？”

        “这是上亿的资案，这样的回答无法说服我，”约翰十分欧洲化地耸肩，目光在莫昊英俊的面孔上盘桓不去，“虽然我非常想被你说服，莫昊。”

        约翰挤进了座椅，对于亚洲人来说十分宽松的空间，约翰却在侧后才勉强得以坐下：“当然，我正是为此而来的，向我展示你的方案吧。”

        “我给你的是真正的钱，你给我的却是纸张，这并不是对等的交换，莫昊。”约翰想也不想就否定了莫昊的提议。

        “告诉我，你自信可以顺利收购土地的筹码。”约翰的表情理所当然。

        房间暗下来，投影仪的光彩变换，约翰一直安静地注视着幕布，在莫昊的介绍中没有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