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点痛,但是他们不准我挣扎,一直干,干了好久。”虽然鸡巴刚刚过,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满足,屁眼反而更加空虚,瘙着感地颤抖蠕动。从嘴巴里说出屈辱的话,让莫昊想起了屈辱的经历,想起被陌生的大鸡巴甚至被畜生的贯穿,呼急促,变得更了。
终于无法控制地绷紧了:“啊,啊啊啊――”
男人用带着茧子的糙的手指抚摸着莫昊的屁眼:“是屁眼被轮吗?你被大鸡巴干得爽不爽?”
这时,耳机里传出青年的声音,因为带着沉重的鼻息而变得略略低沉模糊:“说你被人轮,自己也不知被多少人过。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干你,把灌进你的屁眼和嘴巴里,你被干得晕过去,又被干得醒过来,屁眼都被干烂了。”
“开始有点痛,”耳机里传出青年息更重的声音,“被多干几次就爽了,爽得你一直浪叫,一直高着,鸡巴都空了,他们还是不放过你,继续干你的屁眼,把你干得,了好多。”
“真是个贱货,被手指插也这么有感觉,”男人快速地抽动着手指,狞笑着放肆指着莫昊,“说,被我的手指干得爽不爽?”
“唔,”饥渴的屁眼终于被插入了,糙的手指狠狠贯穿了瘙的屁眼,虽然只是手指,莫昊还是爽得又了,“是,我被干得爽了起来,他们一直干我,我被干得一直,了好多,鸡巴都空了。”
男人大大地分开莫昊的,在屁眼里又加了一手指,手指放纵地在脆弱的子里肆:“货就是犯贱,不不听话,说,屁眼被我的手指得爽不爽?”
没有的直,被抽插的时候还有被强迫撑开的刺痛,指甲对直的抠刮,却给了莫昊被药力役的更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刺激让莫昊语不成调:“不,不,不行,啊,不要那里。”
莫昊浑一震,无奈地重复了青年说出的恶心的话:“我被人……轮,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干我的屁眼,把在我的屁眼和嘴巴里。我被干得晕过去,又被干得醒过来,不知自己被多少人干过。”
“你不说,凌动伍就要吃苦了。”耳机里慢悠悠地传出青年恶毒的威胁。
后的疲惫让莫昊下来,他憋屈地咬紧牙,一言不发。
看着莫昊颤抖着的样子,男人愣了一下,继而更加兴奋地搓着莫昊的屁:“居然被打屁就了,快说,你被多少男人过屁眼才变得这么。”
男人的呼也变重了,鸡巴将裆高高地了起来。他一边去亲莫昊的脸,一边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屁眼:“然后呢,你是不是就被干得爽起来了?”
白色的浊,从剧烈弹的里激烈地了出来,一簇一簇地溅落在公厕肮脏的地板上。
莫昊被打了!
“贱货,”男人用手指狠狠地干着莫昊的屁眼,手指没有丝毫怜悯地暴扩张着紧致的直,指肚凶狠地碾压着感的直粘,“他们是不是把你得四脚朝天了?”
“是,我鸡巴都空了,他们还不放过我,继续用大鸡巴干我的屁眼,我被干得,了好多,”仅仅是手指,莫昊却爽得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让他本没有余力去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省长公子在公厕里被陌生男人玩屁眼的丑闻,“啊,不要,不要再弄我的屁,啊,啊,啊。”
热汗顺着额下,跟从眼角落的生理泪水成一片,快感让视线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