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沈田的,指尖在反复摩挲中轻轻搔刮沈田的屁眼。受到搔挠,沈田感的括约肌无法控制地蠕动起来:“真,只是摸一摸,就自己动起来了,迫不及待想被插了吗?”
沈田想要控制,但是本能的反应本无法控制,他的屁眼更加感地收缩起来。而感觉到沈田的屁眼在加速收缩,男人捻着沈田屁眼的动作也加快了,沈田需要紧紧地咬着牙,才能抑制到了嘴边的咒骂和……呻。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插进去好了,”这样低喃着,男人真的将指尖抠了进去,灵活的指节充分抚摸光的括约肌肌理,“怎么样,爽不爽?”
“痛!”骤然被插入,被迫撑开的括约肌传来酸涩的锐痛,沈田晃动着想要挣扎。
啪!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拍打在沈田的屁上,糙的手掌跟光的撞击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沈田觉得屈辱,却让男人更加兴奋,想到刚才自己居然会在沈田的声音里产生惧怕的情绪,男人又恼羞成怒地给了沈田一巴掌:“别动,婊子,让我给你通通屁,然后才能好好日你。”
掌掴的疼痛和屈辱,让沈田无法控制地扭转着躲避,却在听见耳麦里的声音时浑一僵,他张开嘴巴,嗫嚅半晌才:“我,我的子口袋里,有剂。”
男人的动作也是一顿,然后果然在沈田的兜里找到了一膏:“真不愧是把自己绑在公厕里求的婊子,连剂都准备好了想得这么周到。”
这种称赞让沈田羞怒得无以复加,但他什么都不了,只能任由大量的剂被挤在里,进屁眼。冰冷的膏被温化成粘稠的,浸括约肌,门很快在男人反复玩弄下变得柔得一塌糊涂。
“感觉怎么样?”
抵上门的不再是手指,而是温的圆形肉,同样为男人,沈田当然知那是什么,也知为什么变得如此坚。
即将被鸡的恐惧扼住了沈田的咽,这种愤怒和耻辱让他浑僵冰冷。会过去的,沈田对自己说,耳麦那的男人说得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他忍受,不让照片发出去,一切都会过去的。
“进,进来,插我。”这自然又是在耳麦的控下说出的话。
随着微微,膨胀的浑圆的终于开了柔的括约肌,男人将他小便过后没有放回库房的直接插进了沈田的。陷入一片柔,被挤压的快感让男人发出舒爽的闷哼,沉重的息就在沈田的后脖子上:“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什么谋定而后动,什么留着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都是放屁,仅仅是被插入,屈辱和愤怒就让沈田想要让全世界陪葬。他剧烈地挣扎,疯狂地晃动,铁链被他摇得嘎吱作响:“出去,出去,远一点。”
可惜到了这个时候,男人对于沈田的莫名的惧怕,已经随着插入沈田的而烟消云散。他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抱着沈田的屁狠狠一,作为对沈田不驯服的惩罚,将整鸡巴没有丝毫预告地完全插进了沈田的:“贱货,我可没有空陪你玩出尔反尔的游戏,看我怎么干死你。”
“啊!”金贵的沈大总裁,自然没有遭受过诸如被刀、被铁烙般酷刑。但是沈田觉得,当他被插入,屁眼传来的剧烈疼痛,并不亚于被烧的刀形烙铁贯穿,让沈田无法控制地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