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扣在腰际的掌心缓缓向上去,温怡卿忍不住扭腰躲了一下,却被重重地抓住一侧的肉大力地起来。
,“若一心想让臣失态,从它开始的确是个好法子。”
“对臣来说,娘娘的子便是上好的欢寝香。”
温怡卿诧异地回看去,单薄的亵将那肉棍子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在她的注视下似乎又了几分,直直地起亵。
古代男人最重子嗣,要是这命子坏了我怎么赔得起。
长久用着没有技巧的手法光靠着眼前这点刺激,沾过荤腥的林君竹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棍上的水快要干涸只剩下冠首附着的水光偶尔沾到手心,温怡卿既羞又怕手下也失了分寸,掌心蹭过水时收拢的力太大,脆弱的冠首被重重蹭了一下。
温怡卿抬手轻推他的肩膀,后腰有些发:“你若不出馊主意,我会不听吗?”
“还要坐上面吗?”林君竹摸了摸温怡卿红未退的脸颊,低声问。
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上,温怡卿忍不住靠近,看着林君竹怔怔地点了点说:“要。”
“可你那……”温怡卿顿了顿,说出让林君竹这辈子感到最羞辱的话语,“它都了。”
“是我不好,不是它的问题。”温怡卿连忙补上一句,她虽说得真挚却让林君竹的脸色越来越黑。
“了?”林君竹了腰,半的肉抵着肉磨了两下便迅速地胀起,地戳在后腰。
温怡卿微微俯,圈着大的肉上下套弄,她不得章法从冠首到都一一照顾速度却始终慢悠悠的,男人的长坚没几下就磨得手心又又麻,套弄时也渐渐变得干涩起来。
“你教教我好不好。”
“哪有这样的理,”林君竹耷拉着眉眼,长臂一伸将温怡卿拉进怀里,“把人弄得不上不下却又不了,娘娘怎得这般狠心。”
“是我胡闹了,”温怡卿愧疚地跪坐在床的里侧,拿起手帕心不在焉地着粘腻的手心,“你好好养养吧。”
怕是疼得难受了,这可怎么办。
林君竹缓缓抽出手指,耐心地等着温怡卿匀了气才把漉漉的指节摆到她的眼前:“娘娘是个聪明人,也该知这样便不会疼了。”
热的吻落在肩,不知何时衣衫已然半褪,温怡卿咬住下极力让昏胀的大脑得一瞬清明,大掌却探到下包住小脆弱的小轻抖了几下,一阵钻入骨的酥麻升起。
“呃……”林君竹皱着眉死死压抑着吃痛的呻。
林君竹颔首脸上还挂着笑意,似乎温怡卿的什么动作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可看上去男人除了急促的呼和胀的确实没有一点溺入情的样子,反倒是她回忆着林君竹的大掌抚弄自己时的感觉,小腹一阵酸胀燥热得双颊绯红,鼻尖上挂着细小的汗珠。
一手指乘虚而入,起初只是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压尖,等温怡卿缓过神来缩起时,那手指便慢慢探入绕着柔的不紧不慢地逗弄,直把那指弄得水涔涔的。
温怡卿踌躇了半晌,果断地直坐起在林君竹错愕的目光下帮他拉好亵。
“啊――”温怡卿低了一声,微张。
“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手里原来发的都了几分,温怡卿吓得连忙松开手,一脸担忧地抬看去。
“臣无碍。”林君竹垂眸时眉心舒展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林君竹不自觉地放轻了语调,眼眸微动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娘娘。”
“我教了娘娘便会听?”林君竹扬眉隔着盘扣亲了亲柔的脯。
温怡卿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快速地抬眼看了眼林君竹,见他正紧紧地皱着眉,心惊慌起来。
他默不作声地把脸埋进温怡卿的颈窝里,清浅的呼就在耳畔林君竹却一句话都没说,整个内室静得她连自己心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