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

        真正原因不是病的，而是因为内耗，她推开骊玄的前一刻，她起了杀心。

        这顿茶，两人喝得都是心事重重，最后南成像是察了这位好友的所有心思般拍拍他肩膀：“人类有句话叫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

        他的小雪儿，也会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把她牢牢地看护在视线以内，教她什么是爱，教她如何去感知爱，分辨爱······拼尽全力想用阳光驱散由于他的缺席而在她幼年心灵上凝结的厚厚冰霜。

        那年他从父皇高高扬起的手中把她救了下来，却又因为骨子里那么一点对父皇和母后的畏惧而对她的艰难境不敢闻也不敢问，反而是把她推到了更深的黑渊之中。

        他伸手挡住骊玄的茶杯，阻止他继续以喝茶掩饰内心真实想法的常用伎俩，直视那双灿烈如金的眼睛质问：“小雪儿不会对你，也动情了吧？”

        她眉心一皱，吐出一大口猩红的稠轻笑：“暮雪，你在怕什么啊。敢挡我们的路，下场永远都只有一个，不是么？”

        后面的话骊玄没有听清楚，只是恍惚间想起古籍角落里的那句“妄开杀戮之端，以启封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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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啊！”这一下带着十足的怨怼，把南成疼的倒一口冷气，抱狡辩：“你不是也动情了吗？能全怨我？”

        南成心说我还提醒过你不要再这么她了，这茬你怎么不提。

        难不成······

        表面上云淡风轻，握着茶杯不住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想法。

        欸，不对啊。

        那天他亲眼看见暮雪十分娴熟的杀戮技艺时，内心第一反应不是厌恶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她本可以避免变成这样的。

        “你是不是都已经彻底忘了她可是古籍上记载的那种最接近神之躯的存在啊？！”

        暮雪前阵子咳血吐血，还有突然间推开骊玄。

        “哥哥我没有家。”暮雪摩挲着属于骊玄的那套大红色喜服，轻声呢喃，“我也只有你。”

        眼前人眸子一暗，脸上飞过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红晕，但随即“她还小，哪里懂得什么情爱？不过是小孩子对家长的依恋罢了。”

        骊玄抬看云，若有所思：“刚才她也很抵我对她经脉的探察。”

        “也许是我多心。”南成敛容，“隐隐觉得这件事她不会一哭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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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正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