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娘还要给瑞茜脸上化妆，被瑞茜拒绝了。那个老女人脸上的白粉说话的时候就会往下掉沫，瑞茜不要自己也变成那个样子，她讨厌那一烈的脂粉味。

“我喜欢你的发。”那人微笑着走到床边，俯下，勾起一缕她的发，“又黑又长，很美，也很感。”

瑞茜被带走的时候，大包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大叫着不要瑞茜去，梅子则陪在一边哭。

“你何必要

出去的时候，李杰上下看了看，邪笑着说：“看不出来你材还真好，比你妈当年还有味。”

瑞茜坐上汽车，被送去了酒店。她年轻美丽的，将要被一个陌生人践踏。

“乖乖地在里面等着，叫那个少爷满意了才行。你要是得不好，我不会放过包磊的！”李杰吩咐完就走了，只留下瑞茜一个人站在房间里。

瑞茜珍惜大包的情谊，只要他还在声色场里，她也就离不远。大包是亲人，是哥哥，是这世界上除了妈妈最爱她的人。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梅子对她一直有戒心。梅子这样，瑞茜并不怪她，只要大包没事，叫她什么都行。大包疼了她这么多年，也是该还的时候了。

李杰的人就在外面看，瑞茜不能去更衣间，只能找个角落换衣服。她仅着内衣的，被那些男人们看了个光。但她只能装作不在意，在这种环境下，装清纯只能是自取其辱。

坐在车里，瑞茜眼前还在回放着那一幕。她一直努力学习，想摆脱这一切，可事实上却从未走远过。想个普通女孩，对她来说，是个永远难及的梦。

瑞茜在车上的时候，还只是伤心，可是到了酒店门口，她开始害怕了。李杰带着她乘电梯，找到订的房间，把她推了进去。

大包说：“你去了之后，就一脚踏这里，再也出不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瑞茜醒来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说话。好象是在打电话，她听到一阵低沉的笑声。她坐起，那人也刚好挂掉电话。

3

“你最好去换换衣服，打扮一下。”李杰对瑞茜随意的穿着不满意，就带着她去了一家服装市场买衣服。找了一个熟识的店铺老板娘，叫她给瑞茜收拾一下。老板娘媚笑着打量瑞茜，说包在她上，便从到脚给瑞茜换了一。越短的黑色裙子，低的小吊带背心，发被散开，抓成凌乱的样子，再上细高的凉鞋。标准的女打扮，廉价而俗媚。

高级酒店房间很大，装饰也很华丽。瑞茜从上午等到中午，站累了就坐在床上。早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瑞茜的刚碰到那柔的大床，疲倦就涌上来。她又累又乏，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叫瑞茜不要去，他斗不过李杰，但更不想瑞茜糟蹋自己。瑞茜也想哭，可她忍着眼泪没掉下来。

瑞茜看到那个男人站在窗口，面向她。因为是逆光，她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觉得是一个很英的男人。这样的人，用得着花钱买女吗？

这一次，她看清了男人的脸。应该说是个男孩子，比她大不了多少。他长得非常英俊，高鼻大眼的，五官轮廓很深，一双勾人的眼睛又黑又亮。像他这样的帅哥，要多少女人，都会有的。

“你醒了？”笑的声音问。

“大包，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人，从来也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