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蛊惑一般顺着他的话问下去：“是什么？”

        “清水同学，看着老师的眼睛……”五条悟放下果汁，双手放平在桌面上，目光直直的投向你。宝石一般的蓝色在男人眼中绽开，绚烂得晕染到银白的眼睫，仿佛遥远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一般，令人心醉。你被那目光引，回望过去，半点儿不敢动。

        “五条老师怎么会……”面前男人竟然猜到了你的想法，这让你稍稍震惊。

        “我不是不想承认，是本就不是。”

        这人……是不想承认吧。

        咦，五条老师不是牛郎吗？这怎么可能，全上下散发着牛郎的气息，说的话这么自恋，不是牛郎简直有鬼。

        “不可以撩完就跑不负责任的，今天我可没打算放过你。”你抓着五条悟的手臂，摸着男人宽厚的手掌。这样的极品怎么能放过呢，一定要抓住难得机会将他吞吃入腹，这才不枉这一年的注目。

        “那就是，老师我觉得是否漂亮。”

        “清水同学是把我当牛郎了吗？”

        你的手被扣住，温热宽厚的大掌完全包裹住你的小手，用的力不大却足够你无法挣脱。五条悟似乎被你的有些烦闷，他微抬下巴，看着你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我说，你把男人当成什么了？”

        “可是每次照镜子都觉得自己好丑……”尤其是最近买的超明亮镜子，将脸上的瑕疵全映照出来。虽然自认为长得还算不错，但每次照镜子都有些惆怅。

        “想的事全写在脸上了，很容易猜到哟。”五条悟将摞成一摞的书本在桌子一角放好，转过正视着你，“现在的学生胆子都这么大的吗，竟敢怀疑老师是牛郎，还想用钱让老师提供特别服务……”

        “当然是为了遇见你呀。”摘下眼罩的男人手托着下巴，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看着你，角的笑意像是从果汁中溢出来一般甜勾人。

        “女孩子就是要肉肉的才好看呀。”

        五条悟微伏在讲台上的子站直了，高大的形自带压迫力，他的目光透过眼罩有如实质般在你上扫过。你被审视的有些不舒服，你窥到了他的秘密，还想要他服务，乍然之下他当然要生气的，可以理解。

        你知面前的男人误解了你的意思，或许他猜到了却在故意装傻。但是，开弓没有回箭，你都已经如此直白的提出邀请了，断没有被晃过的理。

        他向你靠过来，你和他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短到彼此呼可闻。一手指伸到眼前，虚虚的点在你上的空气中。男人柔的双轻启，低沉清亮的声音近距离传过来：“清水同学这么想要老师吗？”

        其他的事你或许不确定，但有一件事你确切的知，过往十几年平凡人生中，最幸福美妙的一刻，就是此刻了。

        “哈？都说了，老师我不是牛郎了。”

        吃了大半意大利面，你有些撑的将盘子推到一旁，学着五条老师的样子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半是惆怅半认真的说：“最近觉得自己变难看了，脸上这里的肉肉怎么也减不下去。”说着你伸出手了自己的脸颊，的，像是婴儿一样下不去。

        半晌，五条悟嘴角挑起，似笑非笑，声音低沉华丽：“哪里的牛郎能有我这样优秀，清水同学，想的太多了。”

        你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发的脸颊几乎冒出热气。黄昏最后一抹暮色里，你着羞耻，看着面前的男人，点了点：“想要。”

        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轻轻落在你发，像是春日里拂过枝的风一般，伴随着最甜美的话语：“清水同学很漂亮哟，知漂亮的标准是什么吗？”

        待放的花苞伸展开，绽放出春日里最美丽的花儿。你的心一下子飞了起来，仿佛饮了醇酒一般，微醺半醉、缥缈柔。

        “额……”这次轮到五条悟傻眼了，魅力太大，也是种烦恼呀。

        “啥，这是哪里来的歪理？”五条悟挫败的抓了下发，抓着你手的手指上移，住了你的下巴，“这样缠着老师，想过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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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请和我在一起，我会付钱的。往后余生，分期支付。”

        你的心小小雀跃了一下，五条老师，很上嘛。

吗，虽然有点儿麻烦但也不是不可以。”

        夜色初上的茶餐厅靠窗位置，你用叉子卷起几意大利面送入口中，视线却始终不离坐在你对面的男人。

        “男人不是取悦女人的吗？”你记得姐姐经常这样说，姐姐又漂亮材又好，经常有很多男生围绕在边。

        “五条老师为什么会教师呢？”这是你一直以来的疑问，就格来讲，五条老师真的不适合老师的说。

        “难老师不是吗？”

        “不是，”你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在说，“陪聊，哄我开心。你价位多少，我会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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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敞开的窗子进晚春的风，得面前男人银白发丝摇动。他愣了几秒，定定的看着你，似乎是要窥探进你的脑子看看你在想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