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那凶残之物看了片刻,一咬牙,终于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朝他下腹慢慢俯下去。鼻尖刚到那凶物,一奇异的膻腥之味冲鼻而来,嫌恶地呜了一声,忙不迭起避开。
孟隼却很是遗憾地说:“那为夫也没法子,看来只能在床上这样躺一天了。”
她虽无实际作经验,但嬷嬷也指点过有的男人就好这一口,似他这样的床上老手,寻常的爱抚想必也刺激不到他。可是真要替他弄这个……
孟隼却只漫不经心地瞥了黎娴一眼,黎娴只让自己给他穿衣,忍着不快上去,刚一贴近孟隼便把她抱住了,摸摸的,腰更觉有火热物在弄个不停,黎娴脸一红,“该去给先祖上香、给祖母敬茶了。”
孟隼笑,“我倒也想去尽孝,只是,为夫间这东西不听话,夫人若不想法子让它下去,为夫可出不了这扇门。”
孟隼等了半天,见她只跪坐在自己边,低犹豫来犹豫去的,极力压下腹中的腾腾之火,吞了口口水,不紧不慢地:“外的厉害,夫人可想好了,你要不愿,那”
孟隼原本以为她不愿,原本想说算了,没想到听她松口,全的血都争先恐后往下蹿而去,胀痛难耐,忙解了子,瞬间便弹出狰狞凶,长似矛枪,如人臂,那巨突突动着,眼大张,彷佛想一口吞下眼前的绝色美人,引得黎娴又是一阵脸红心。
只好忍着不快从他怀里钻出来,先把自己亵衣穿好,再到放置他衣物的柜子里拿了里层的亵衣、齐膝大袖衣还有长,再起取了挂在右边的第一件袍裳後关上柜门,转走向他。
黎娴勉强握住手中灼热异物,一咬牙,终于朝着又慢慢俯下去。还是闻到了一种男人腥味,顿时又踯躅不前。
孟隼看黎娴一脸不忿,就知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得愈是畅意,挪到榻边上躺下,只用手肘撑脑袋,目光火热地盯着她。
“你!你”黎娴简直要被他急死了,“侯爷,咱们昨儿晚上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怎么又反悔了!”
“夫人听到我哪句话说反悔了,我只是说‘夫人若不想法子让它下去,为夫可出不了这扇门’,夫人若能想到法子,为夫还能阻止不成?”孟隼瞟了眼她的,似笑非笑地:“你那么聪明,难还想不到法子?”
孟隼正等着消受美人口恩,眼睁睁看着她嫣红小嘴张开,忽而又半途而废,脑中那念澎湃不止,此刻哪里还容她撂挑子,坐起了,单臂把她轻巧抱转了回来,将她手一拉,按到自己间那胀上,让她摸了一圈,舒服得怒一阵,忍不住贴到她耳畔,息着促:“外又在了,时间紧迫”
黎娴浑一僵,觉到后男人已经贴了上来,竟低俯到她耳畔,压低了声:“你倒是知收拾自己,嫁人以后第一要务,服侍夫君,难忘了?”黎娴这才恍然,是要她伺候呢。
“可人家,人家”黎娴言又止的,难得表现出女儿家的羞态,实在是孟隼昨晚上折腾得太过,那里真的是受不住了。
孟隼见她眼眸低垂打量着自己那里,神情半羞半惭、半贞半淫,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伸手将她压在了自己小腹之上,就她,硕大的便生生冲入了檀口。
样。
黎娴愣直了眼,他仰而卧、大叉双,中间一硕气昂昂指天而立,毫无遮羞之意,又用那种充满暗示的目光看自己的嘴,立时便觉得猜到了他的心思,顿时踌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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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娴真是要被他气死了,昨天大半夜他还急哄哄地想出门,这会子倒是不急了,摆明了就是为难她。
黎娴瞟一眼他那杆子,又飞快挪开视线,看着他为难地小声说:“我……以前没弄过……我怕咬到了你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