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如何来了?”拓跋琰看着披风下盛装打扮的美人儿,立刻就被迷的晕乎乎的,手脚动作倒快,快步走来一把将仙蕙搂进了怀里,踢上房门。
仙蕙睨他,“你也不来看人家,人家想你不来看你怎么办”
美人养眼,美言nuan心,拓跋琰如何抵受得住,han住那两片诱人的红chun就是一通热吻,那双色手,也在她玲珑浮凸的shen上恣意巡游了起来。
仙蕙照着子芩给的法子,纤细腰肢已经恢复得一如往昔,那对满是nai水的双ru则愈发饱满鼓胀。待拓跋琰匆匆解了她的披风,手伸到她束腰chu1时,仙蕙阻dao:“我找你有别的事,莫急!”
如何不急,拓跋琰现在简直全shen冒火,手上小动作还是不断,仙蕙轻搥了他一下,“人家这两天特别想喝酒,怀孕一直禁着,好不容易儿子出生又得给他喂nai,最近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但为了儿子着想还得忍着,我就想不如来你这看你喝上几口,人家闻闻酒香解解馋,可以吗?”
拓跋琰知dao仙蕙喜欢饮酒解闷,当初两人成就好事,还是美酒zuo媒,为了自己的儿子忍了这么长时间,怀胎十月到生产带孩子哪样不辛苦,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拓跋琰如何舍得拒绝。
仙蕙见他答应,当即吩咐娄浔去置备膳食美酒。
“不zuo几个下酒菜,光看你喝酒人家只怕忍不住,娄浔zuo的菜很合我的口味。”仙蕙解释她带娄浔过来的原因。
“那是,”拓跋琰搂着仙蕙的腰带她到桌边坐下,“不过公主中意娄浔手艺,可知他为何zuo得一手好菜?”
仙蕙担心他发现自己让娄浔在酒里动手脚,有点心慌地将臻首埋入他脖颈中,“未曾过问此事,伯阳可知缘由?”
拓跋琰亲了口她美丽柔细的发丝,方dao:“因为娄浔这小子挑剔,下军营以后嫌那些厨nu伺候都不周到,每到一chu1派人都找当地的名厨,还让他们讲述烹饪技巧,久而久之,他自己也zuo得一手好菜,不过很少亲自动手就是。”
“只是昔日挑三拣四的少将军成了阶下囚,他倒非常知时务,二弟让他zuo厨nu也没有半点抱怨,我都怀疑是不是娄成的种。”说着一脸坏笑,dao:“指不定是娄成出门打仗,jiao妻独守空闺孤枕难眠,于是哪个兄弟好友代为效劳。”
“你这人说话好没遮拦!”仙蕙嗔他:“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人”她都说不出,改口dao:“也不是非得xing子如出一辙,才是亲父子。”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
“知时务,说明他是聪明能干之人。”仙蕙认真的小模样,叫拓跋琰爱煞。
shen上还是热意难退,把腰带ku带一并松了,拉着她小手盖上自己那ying物,仙蕙摸到那guitou的ma眼儿chu1,rou了几rou,顿把拓跋琰rou了个chuan息声声。
仙蕙临盆前那一阵,拓跋琰知dao其中的厉害,别的地方不敢碰,但拿她小手抚wei自己还是没少干,仙蕙便对他的min感点也熟悉,可不几下就把他rou的魂飞魄散。
娄浔也酒水菜肴端上来后,得了仙蕙的示意留在门外等着指令。
仙蕙亲自为拓跋琰倒酒,怕拓跋琰太强悍药效不够,一连灌了他四五杯,待他彻底晕了,才拿了他关押严臻那牢房钥匙出城的令牌等等,交给娄浔让他一定要亲自将严臻安全护送出城。至于接下来严臻想去哪里,由他自己决定罢了。
以娄浔的武艺,加上子芩的迷香,从牢里救出严臻不难,严臻毕竟有伤在shen,逃出城门却不容易。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仙蕙先回了躺公主府,喂了小宝宝哄了睡又往拓跋琰这边来,如此折回两次,人也累了,便不往公主府去,留在拓跋琰书房。
拓跋琰醒来懵了几懵,凭他的酒量当然不可能是四五杯就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