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终于愤以为完事了又准备去找霍蔓的时候,也不知霍榆哪里来的意志,竟然扶着墙,让自己那几乎没有知觉的又站起来,往前扑,抓着前面往霍蔓方向赶去的两人背后的衣服。
“周六......周六我应该是有空的。”
“喂,蔓蔓,在什么?”
她走远了吗?
“周六有空吗?总不能忙那么久吧......”
“那,我这次可以约你去看个电影吗?”
匪徒对着他的脸一拳又一拳,霍榆觉得自己的鼻血好像开了开关的水龙一样,大量的血让他差点无法呼。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对着霍榆的尤其不客气,踢打踩踏,他无法动弹,口腔和鼻子都是血,痛到整个人快晕厥,好像骨都要断掉一样,好几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痛晕过去了,下一秒又醒了,他庆幸自己还醒着,还能拖着。
他咬着牙不吭声,一拳一脚,被打到血沫从嘴里出,剧烈的疼痛让他额满是大汗,他的手依旧紧紧抓住那个试图起去追赶霍蔓的匪徒。
“顺便吃个晚饭?你想吃什么......”
小巷里再次恢复宁静,路灯依旧昏黄,照亮这条霍蔓每天都会走过的小路。
走远一点,再走远一点吧,离哥哥远一点。
“我刚刚下楼买点啤酒,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霍蔓继续往她的小区走去。
霍榆再次倒在血泊中,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动弹,失血也过多也让他的意识慢慢消失,他逐渐涣散的目光下意识望向霍蔓离去的方向。
霍榆不确定自己能撑多久,害怕万一自己撑不了,他们恼羞成怒真的对霍蔓痛下杀手,事关霍蔓生死,他不信也得信,此刻他只能抱着这样的希望,然后拖着几人拖久一些。
霍蔓认真和他聊着周六的安排,走进小区。
霍蔓感觉到后面好像有动静,她将音乐暂停,回过看,这时她最近在约会的男生给她打来了电话,将她的注意力再次引。
三人这下傻了眼,准备拖着霍榆去理的时候不远警笛响起,心中涌起恐惧,其中一人赶紧拉着另外两人,“还愣什么!不了赶紧跑吧!”
“看电影啊,可以吧。”
霍榆后那个匪徒忍无可忍,打急了眼,抽出自己别在腰间的那把西瓜刀,将包着刀的报纸扔掉对着霍榆的后用力地砍了一刀,力气之大,衣服和肌肤都被狠狠划破。
霍榆将控制住他的人撞开,一拳一脚跟着打起来,为了不惊动霍蔓,他抱着其中一个人冲到拐角的另一条路上压在他上对着他的脸一拳一拳用力揍。另外两个人被他激怒,冲过来将他踹飞跟着打了起来。
三人都懵了,西瓜刀上沾着血,霍榆背朝天倒在地上,着急赶来的他穿得不厚,血很快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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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的霍榆意识在晕厥边缘,匪徒没了耐心,被他惹怒,其中一人想起什么,大喊:“踩他!他的有问题!他今天不死也得废在这。”
麻烦很多,理尸不方便绑架,不理尸估计还没绑走多远警察就追来了,最好还是把他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