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故作神秘地勾了勾嘴角，匍匐靠近他些许，语调拉长：“你不喜欢的东西。”

        小青失笑，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口，用着撒的语气问：“好情郎，这样可以吗？”

        外頭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雪，寒風呼嘯，窗戶的縫隙被風拍得輕響。

        业止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因为你。”

        业止松开她些许，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评估她话语中的每一个字。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无奈：“行吧。”

        业止也是很好应付的主儿，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出极轻的笑意，应：“可以。”

        业止一时语，眉深锁，显然不太高兴，不是因为“坏话”，而是他们两人间有“秘密”，一个仅有他们彼此知的秘密，业止脸色阴沉下来，思考很久后，才说：“我不喜欢你们那么亲密。”

        “真没什么，就是难得的酒友，聊得开的知己。”她轻笑着，晃着小亲昵摩着他的，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青换个位置趴在他膛之上，“我答应过李恒要带他回龙山，难不成你希望我是背信忘义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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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感情他是正大光明的要贿赂，还说他不粘人，这黏得跟狗膏药似的。

        业止皱眉，神色间掠过一丝挣扎，摇后有些不放心问：“你跟他……”

        小青咧嘴一笑，半开玩笑地了一把他的脸：“我也讨厌你那么孤僻，这样打平了吧？”

        他垂眸，视线在她上游移，最后定格在她有些错愕的脸上，“你既能改变我，那应当也有办法让我妥协，对吗？”

        业止眸色微暗，声音低了些：“你们都聊些什么？”

        两人间的问题解决，小青有闲心关心其他，她问：“那李恒呢？没怎样吧？”

        小青抚平他眉心的皱折，“那你就不能拘着我，无关男女情爱，我就是喜欢到结交朋友，这是我的天。”

        “業止，”小青閉著眼，喃喃地說，“就這樣好的。”她說不清這句話到底是給他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业止没接她的话，只是垂下眼睑，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什么。

        “嗯。”業止輕輕應了聲。

        业止问：“譬如？”

        小青挑眉，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的坏话。”

        小青看他这模样，心中顿时涌起几分恶作剧的冲动。

        业止猛然抬，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动作带着几分急切和不容抗拒，有瞬间他慌了神，他说：“不是。”

        小青没想到他竟如此轻易妥协，反而有些诧异，她戳着他的口，故意调侃：“你这么容易就服？不太像你了。”

        显然业止对小青这煞风景的话很反感，刚顺下去的又竖起，刺的扎手，他甚至不用说话，小青就感觉到强烈的谴责。

        他只说这三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的深情。

        “你还说要为我改变，你是骗我，那我也要反悔了。”小青鼓着嘴故作生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眼神更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