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似的耳语使他睁开眼,安并没有泪,只是那么多、那么多的茫然,飘落在翠绿的湖水中,使它染上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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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疼痛一忽儿一忽儿地窜起。他很疼,但也有一种与她共享童话的奇特感觉,就好像她已进入他的,进入他的脑,看到他的梦境。如今两个人的梦境被绑在了一起。
两指被得很紧,插入又抽出,发出水淋淋的声音。他紧紧闭着眼睛,被得合不拢的口凝出一酸的阵痛,被暴的手指捣弄到麻木,下腹沉甸甸的酥麻却越来越强烈。
温的沿着一圈咬痕磨蹭,其中夹杂着轻微的口水的声音。
“……不要紧。”他的掌心轻轻地顺着她脊椎的轮廓上下动,胳膊环抱着她,在女孩额心印上一片轻如羽的吻。“没事了。安,宝贝,睡吧。”
惶然的眼睛一直凝视着他,她又贴紧他一点,把斜倚在他的肩膀上。一点点烟草香,一点点酒,一点点的气息。她闭上双眼,怀疑溶解在甜腻而暧昧的气味里。
“雷……”她出一声沙哑的呻,花了点力气从痉挛着收紧的腔中抽出手,手脚并用地躲进他的怀抱。女孩长发散乱,脸颊浮着情的肉粉,嘴沾满饱胀的深红。
“雷,我饿,我饿。”她呢喃着,脯蹭他的肩膀,手持他的折叠刀,刀尖沿着脊椎的中线轻轻下。他的肤很容易就起印子,贴着骨的位尤甚。刀尖在腰窝的位游走,浴巾散开了,出一点利落畅的线条。
一若有若无的酥麻和淫代替了痛楚,腔慢慢淌出淫来,打埋在深的指尖。她抿着,能咬碎鸟骨的两排牙齿轻轻摩,皱着眉在他里面搅弄。
刀尖割开后腰的肤。他深深地一口气,吐出来,又了一口,眼睛连眨好几下。她下手没轻没重,一时之间,没法适应这种疼痛和下产生的变化。
男人垂首息着,她的指每往里深入一寸,他的腰就轻轻颤一下,浸着暧昧不明的水光,赤的后背错落分布几圈深红破的牙印,隐约洇着一层浅浅的浮粉。指尖无目的地到摸索,点在一柔反复勾动挑拨。他闷哼着,后颈汗,黑发漉漉地黏在颈侧。
她并不懂。如何能懂?她太年幼,太脆弱,能施加暴力的对象,就只有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而他甚至不能教她,因为那是不正确的。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人和地点,把他困在里。
安按住他的伤口,嘴凑过去,尖进翻开的红肉,将伤口新渗出的血卷进嘴里。从他内出的血已把床单染上星星点点的鲜红。的指按进热的腔,顺着肉往里深入,迫使他颤栗着拱起背,跪趴在床边,塌下瘦的腰,把女孩的指吞得更深。
他背对着她,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是白色的。脑内的胡思乱想只会让他忆起过去的荒唐行径。酒瓶,药柜,地下酒吧里的霓虹光线,派对第二日的痛裂。她的手指已经到入口,再下去,事情一定会变得更加怪异。
女孩攀着他结实而优美的肩线,抵着他的后颈,焦躁地蹭动,胳膊搂着他,用力翻过来,衔着他脖颈的某薄肉,牙尖暴戾地扎穿。男人微微仰起,双手紧攥床单,被咬得浑颤抖,嘴张开,像是在无意识地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