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归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许诺嘛。

        或许是某个情的午后，或许是某个酒后的夜晚。

        …结果她的目标还没达成，就被大老板指派了一个任务。

        近些年那里又纳了大量的偷渡者，实力不断上升。”

        阿青楞了一下：“让我去九龙城寨，当卧底？”

        “是的，我败了。”大老板说：“但龙城帮没有乘胜追击，当时龙卷风要求我退出九龙城寨，外面的世界随我怎么整，但所有人都不能踏进九龙城寨一步。”

        “所以我前些年便有了个打算，好好培养一个人，送到九龙城寨，当卧底。”大老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就是我让你一直带面罩的原因。”

        “败了？”阿青有些惊愕。

        “九龙城寨，被誉为香港最邪恶的魔窟，举目都是一幢幢鳞次栉比的唐楼建筑，大小街巷超过三十条。人口大约有三万五千人，包括三百栋十几层楼高的大厦，八千三百住，一千个商业个，八十七个牙医和七十四个医生。

        阿青思索着，但感觉脑袋一片空白。

        ＊

        阿青默默点。

        但如果说她成功卧底，甚至挑起他们内斗，那么携此功劳，她是肯定能压过王九的。

        她脱口而出：“那王九……”

        她听说过大老板和龙城帮摩的事情，但没想到大老板居然败了。

        大老板摸了摸她的：“等你成功回来，你就是我的。”

        内里每条街巷都如雨后般，数之不尽的铁水和电线如树藤般攀附在巷子上方。阳光微弱的暗角，食毒品，交易，非法聚众赌博，地下搏击场，任何罪案都有可能在这里发生。

        阿青的大脑转的非常快：“您不允许我练武，也是这个原因？”

        大老板鲜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他一口气说这么多，意味着他有重要的事情交代。

        “是的。”大老板说：“这是个九死一生的差事，但我希望你能接下。”

        又是熟悉的台词，连台词都懒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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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板点：“一个孱弱的少女总比一个训练有素的少女更容易让他们放下心防，而且你习过武后，再怎么隐瞒，也瞒不过龙卷风的眼睛的……那个混。”他忍不住咒骂一声。

        “不过是条疯狗而已。”他不在意地说，“你不是一直这么叫他的么。”他拍了拍她的脸：“这可是我给你找的狗，你得好好驾驭才行。”

        想至此，阿青高兴了起来。

        大老板继续说：“当年我打算将地下世界全统一，唯独遭到了龙城帮的阻挠……我便直说吧，当时我摆了。”

        “收集他们的情报，收集龙卷风的弱点。”大老板说：“如果可以，挑起他们内斗。”他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她：“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看着你越来越水灵，是该派上用场了。”

        阿青默默记下了大老板的话，有的事她知，有的不知。

        龙城帮就盘桓在那里，广为人知的就是，九龙城寨，是龙卷风的地盘。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