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坐在温泉池子边,慢慢地伸出脚,不断适应着温泉的温度。
此时当下,灵药不愿意去想那些更为深层的思绪。
这是他和灵药的故事。
他必须打断灵药消沉的情绪。
柚子酒的香味回在两人口腔。
旁边的篮子里装着酒瓶和冰块。
这里不是温杜里,他可以尽情跟灵药亲昵。
陆光受她撩拨就起反应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在掌控着他生命的一分。
到一楼,海棠花还在开,拉开附近的隔断门,是私汤。
“嗯啊,快点儿,好难受。”灵药搂住陆光,将放在他的肩膀上,对他的耳朵开始气儿。
她反而凶猛地回亲了。
她下个月就是停药痊愈一周年纪念日,她要保持好目前的良好状态,不要让关心她的人担心。
急切的样子仿佛在抓住一个同类。
似乎是酒意开始发酵,她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心开始发酸发。
下来的陆光看到灵药手中的空杯子和旁边石阶上的空酒瓶,没有说话,只是接过来,放进了篮子里。
最终松开对方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晕目眩。
陆光喜欢在事上咬人。
能明显感到小腹有东西在抵着自己,灵药终于笑了,“你有反应了?我们不是在枫丹那晚才过。”
“亲我,用力亲我。这里是梦山。”灵药息着说,她抱紧了陆光,像是要把自己镶嵌进对方的。
灵药的肌肤光,整白皙得像是一个鹅,摸上去光圆,被温泉水浸透的薄薄的浴衣下,可以看到两点红莓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陆光息着,“嗯这里是梦山。”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陆光慢慢地蹚水下池,直到把灵药亲到背靠着池边。
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过咽,直达腔,柚子酒的柑橘味在鼻子尖萦绕。
不像叶泽生的小狗,是那种带着轻微疼痛感的咬。
陆光把行李放好,将浴袍拿出来摆放好,又去把果酒打开,加上冰块。
她觉得今天病床上的苏明明开启了她不愿回望的往事,心中始终涤着一冰冷的愤怒,需要用酒麻痹自己,洗脑自己——你已经是薛家仅剩的后代,也不打算继续生儿育女,这对于最看重传宗接代的薛家掌门人已经是报复。
他半跪着,伸手拉过明显情绪不好的灵药,亲了亲她的脸颊。
每次都不轻不重地能立刻挑
“唔,是过,我这段时间都在想你。我们只吃了一顿饭。”抱紧了灵药,趁她不察,在她起的脯上亲咬一口,带得灵药一阵颤栗。
直到浸到温泉水中,水到腰,手边的柚子酒已经见底,只有冰块还在。
这次带的是柚子酒,从温杜里到梦山这里时间短,不用继续冰。
已经是报复,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泛起愤怒?
他开始舐灵药的耳垂。
一样蔓延至整个室内,透过泛起雾气的玻璃窗,就能看到室外梦山的夜景,实在是美极了。
这种掌控让她觉得自己在真实地活着。
洗完澡的灵药穿好浴袍出来,就顺手拿起一杯柚子酒喝起来。
她不会拒绝这种掌控。
一个吻是解毒的良药。
灵药没有抗拒这个安的吻。
她今晚的心情简直算是糟糕。
左口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印记,像是旁边的海棠花不小心落在了上。
一路从耳垂到脖颈,再到锁骨,快感过,灵药伸长了脖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子。
不知不觉间,柚子酒已经见底。
这里是她的感点。
他双手抵在石阶上,支撑着灵药不被自己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