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妹喜问。
年老的单人木床悠长地发出嘎吱的声音。接着,我听见窸窸窣窣,不禁紧张起来。是钞票在摩。妹喜把钱到我的手中。我仔细地摸着纸钞上微微突起的纹路。确定是真钞之后,我笑了起来。因为钞票让我感到安心。可是不久,我的手指说这钱有些不对劲。我把钱紧紧地攥在手中,说。
“快点办正事。”
“你总共给了我多少钱?”
疼。只有这样,我内心真正的痛苦才能消解半分。
“我就要你吃。快点坐上来。”
“不多,你都收着。”
“你要多少钱?”
“快点,坐上来。”
“怕什么?是你要吃了我,又不是我要吃了你。”
“两百五十块钱。”
“我不干,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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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亲我。”
“今天之后就不是了。”
“我是女。”
“你不想要?”
“我还不想吃你。”
离开浴室,我如同脱离子的婴儿,上裹满了温热的羊水。妹喜用一张糙的宽大的巾为我拭。我驮着背,缩着肩,垂着,似一凉透的干瘪的油条,在妹喜的手中的巾里来去。我瘦了很多。肌肉了,骨却还着。我应该没有以前那般好看了。妹喜对我难还有非分之想吗?夜深了,我和妹喜睡在凉席上,台式风扇呼呼着。梁妹喜,你还在等什么?快把我拆吃入腹吧!踏出棺材的那一刻起,我是肉洁净的新生儿。而接生我的女人是妹喜。指甲里的黑垢,发里的蚤,后背的油脂,酸臭的腋下,腥臊的下,妹喜宛如忠诚的修女,满虔诚地为她的上帝净。我已经焕然一新啦,你还在忍耐什么?我听见女人的呻夹杂在高速旋转的扇叶中。
我一点都不辛苦。辛苦的是妹喜。我知自己是在强买强卖。妹喜的初夜,鲁又快速。她的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在侮辱我。”
“啥?”
“爱。”
我犹豫片刻,说。
妹喜对我唐突的要求发出了疑问。
“两百块。”
男的态度如此强求,全是为女嫖客着想。我促着妹喜,妹喜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被强迫着地坐在我的跨上。我非要挤进妹喜的里,所以疼得皱紧眉。疼归疼,我还听见奇怪的声音。我的口似有几颗珍珠砸过。是妹喜在哭。你有什么好哭的?占便宜的可是你呀。我一边聆听妹喜的啜泣,一边有节奏地动腰。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腰了。妹喜叉开,像只青蛙,趴在我的上。她那轻快的唱慢慢渗透进我的腔。我的整颗心脏不受控地振动起来。结束的时候,妹喜想亲我,但是我恰好把一偏,躲了过去。我感受到下巴的热度,平静地命令。
“喂,你还没给钱。”
“你给多了一张。”
我的语气难掩嘲讽。想要就要呗。躲躲藏藏什么?我既然要卖,肯定要有人买。我立即把平角扒到大上。我全上下只穿着一条内。妹喜本想让我穿她的睡衣,可是我非要妹喜出门买新的男士内。否则,我宁愿。我对着自己那趴趴的肉坨又是又是搓,没过多久,我握着坚的旗帜晃了晃,说。
“没有呢,没有呢。那多出来的五十块是你的辛苦费。”
妹喜失落地翻下去,躺在我的边。刚完运动,我的背黏糊糊的。肉和汗都夹在一排排细密的竹里。我有点不高兴地说。
“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