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蹲着的苏清方不稳，就要往旁边栽倒，手忙脚乱中拉住了李羡作祟的手。

        李羡这才解释：“如果你不练拉弓，手臂的力量不够，会很难控制住方向，三尺之内都会歪。”

        李羡又：“箭自卫，太不切实际。哪里那么好运气，就有弓矢。这个还算轻巧，也不需要特别大的力气，你可以随带上。但是也别轻易用，毕竟是凶，会伤人的。”

        苏清方忙不迭点，研究了一下，竹筒两旁各有一个扳机，一个能按一个不能按，却怎么也不出来，请教问：“这个怎么用呀？”

        坡下的苏清方莞尔一笑，拈着短箭，正要转回去，不知踩到一个什么圆不溜秋的东西，脚底一，直愣愣栽进后水里，“啊！救命！”

        被推倒的苏清方睁眼就是李羡那张脸，怒火中烧，坐了起来，扯下上的草屑，手臂发出巨大的力，朝李羡扔去，嗔：“你干什么！”

分怜爱，落笔成就圆眼笑。

        “要同时按下这个，”李羡一边指着相应机扩，一边说，“扳起这个，才可以出去。”

        苏清方也爬了起来，想了想，朝水边跑去。

        李羡嘴角上扬，起示意：“走了。该回去了。”

        应声，两个人一起侧摔，并肩跌进勉强还算柔的草地里。

        “喂！”李羡也没料想到。

        李羡煞有介事地点，“所以记得捡回来。”

        苏清方满脸难以置信，“那我岂不是每次完还要去捡箭？这也太笨了吧？”

        苏清方感谢，也有丝丝怨念，“那你还让我每天拉弓百遍？我手都要断了。”

        李羡也手撑着坐起，侧眼凝着眉聚如谷的苏清方，哭笑不得。

        苏清方了然点，“那如果箭完了怎么办？就没用了？”

        李羡没说什么，只让她试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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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放在袖子里，随便一按就能出来，敌人没到，自己先被戳成筛子了。”李羡专门让人改的，就是怕误伤。

        “干什么？”李羡喊问。

        “别对着我，”李羡连忙拨开苏清方握竹筒的手，对着开阔的湖面，义正辞严解释，“这是袖箭。这个距离，你一个手，我会被你个对穿。”

        “苏清方！”李羡的心仿佛在一瞬间停止，脑子一白，跑到湖边，想也没想，了下去。

        苏清方按照李羡所说，一按一扳，朝湖水方向出一支短箭，感受到一阵不强不弱的后坐力。

        夜里黑，竟然还真被苏清方捡到了。可能她在捡箭之上颇造诣吧。

        没有多少分量的干草，借了怒气，却也只是在空中轻飘飘地划出一条短线，然后忽悠忽悠飘落，连李羡的也没挨着。

        俄而，苏清方反应过来不对劲。专门打造的当然可以再打造。李羡耍她的。

        李羡继续交代：“这箭是专门打造的，一共三发。程以一尺为佳。”

        眼瞧苏清方咬牙切齿地抹着脸上的灰，心情很不善的样子，李羡心情很善地低笑，从袖中摸了摸，掏出一个约摸手指长、手指的竹筒，递给苏清方，“这个，给你。”

        她真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这么麻烦？”

        苏清方心虚低下，“我知了。我会继续练的。”

        坡上的李羡无奈叹气，叉手等着。

        “我看能不能把箭捡回来，”苏清方也喊着回答，“什么也没到，光试了，太浪费了。”

        李羡没忍住，手一多，推了回去。

        苏清方抿嘴瞪了李羡一眼。

        “什么？”苏清方怀疑接过，有些重量，但算不上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