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林栀梦不知怎么和他解释，刚刚的事和她过去经历的那些事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对于这件事，她早已被训练的无所谓了。

        “嗯......我......”

        “没.....没有.....”蚊子一样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里响起，林栀梦紧张地咬着下嘴，洛桑皱着眉住她的嘴，把已经咬到有些发白的嘴拯救了出来，一排整齐的牙齿印赫然出现在她嘴下方。

        警察不停地询问林栀梦这些伤痕是怎么形成的，有没有人待她。但林栀梦自始至终只是重复一句话，就是这些痕迹都是她自己弄的，和别人没关系。警察不相信，还在不停地询问，最后林栀梦直接闭嘴，牙齿咬着嘴，眼睛盯着地上瓷砖的一条裂纹，不再回答任何问题。

        洛桑领着她来到车后排，林栀梦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进去了。“子脱了。”洛桑边说边从口袋里翻出一盒药膏。看到林栀梦有些惊讶的目光，他讪笑了一下，“别乱想，就是给你涂药。”

        本来还在纠结她为什么自的洛桑，猜到她肯定又憋着自己的望了。他的眉皱得更紧了，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摸到一个凸起，快速用指甲划了几下，声瞬间响起。“又憋了多久？”他起从前排抽出一张消毒巾，快速把手指干净，然后把已经有些的林栀梦抱到怀里。

        “走吧。”一只小麦色的手放在林栀梦的面前，她寻声望去，洛桑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带你回家。”

        林栀梦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明明那人已经不要她了，可是她还执着地每天完成曾经要求她的所有任务。她在期待什么，她自己也越来越不清楚了。也许等有一天那边把她拉黑或者删除了，她才会停手吧。在那之前，她像一直浪狗一样，一边反思着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才被抛弃，一边尽量完成曾经主人提出的要求，期待他对她招手的那一天。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但你下次可不可以多提高一些警惕心，不要和陌生人随便乱走。”对于她经常的言又止，洛桑已经习惯了。他知她不想说的话，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最终还是洛桑帮她解的围。他把询问林栀梦的警察叫出去，两人用藏语交了几句，警察摇摇离开了。

        “说话！林栀梦！为什么？！”洛桑看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猜到她又走神了，随手搭在她小腹的手用力按了一下。“啊......嗯......”林栀梦被拉回到现实，洛桑的手刚刚不小心划到了充血的小豆豆，她没忍住，小声呻了一声。

        “别废话，你如果好好涂，上的伤早就好了。”

        “等一下，我手有点凉。”他的两只手在她的面前快速摩着，直到指尖回，才小心地挑开那条白色纯棉内。林栀梦的两已经岔开，小口一张一合，她的靠在他的怀里，嘴

        当两人走到警局外，洛桑再也忍不住了，他有些生气地质问，“林栀梦，你为什么不叫？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但那边警力充足，你但凡叫出声，附近的警察就会赶到。”

        “你为什么？嗯？还有这是高原，林栀梦。伤口愈合的比平原慢，你要是不想感染，最好给我停一停，听到没有？”洛桑的语气很凶，但手上的力度很轻。“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看她一直不说，他抬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洛桑通过刚刚医生和他的描述，猜到林栀梦肯定没好好涂药。但真看到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的双的时候，他倒了一口凉气。

        “我自己回去涂就好了。上次你给我的还有剩下......”林栀梦因为误解他的意思，脸有些发，不敢和他对视，低着，眼睛盯着膝盖。

        “林栀梦！你.....到底有没有人威胁你，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抓住了？”他终于理解刚刚为什么警察不相信这些伤都是她自己弄的了。他以为只是上次他见到的少量红痕，没想到十多天没见，她上的伤不仅没好，反而多了好多新伤。现在他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胁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