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
他一时怔忡,心间五味陈杂,一时怅惘,一时又觉自己荒谬可笑。
鹤寻昼对巫童挥了挥手,神态略有疲色。
春艳一梦了无痕迹,只这回的梦,过分真切了。
(我的男主们上桌是真快)
他蓦然回过神来,指尖上面庞,直接抚到微凉光洁的肌肤,并无银丝铜面的存在。
接下来开始和国师的拉扯和博弈,大概是一个不想掉所以死装,一个疯狂找证据吧。
原是自那晚他昏睡后,整整两日都晕厥不醒。巫童不敢瞒下此事,即刻上禀了粱帝,请来尚药局的奉御为他诊脉。
沿着巫童的手,鹤寻昼的视线也落在案几一角,那熟悉的铜面上。
“退下罢。”
鹤寻昼从昏睡中倏然惊醒。
巫童来的很快,见鹤寻昼面容晦暗的伫立在观星台前,不由拍了拍口,长舒一口气:
几句声嗔语后,床账内复又传来暧昧艳糜之声。
是……睡太久了麽?
果真……还是个梦……
巫童连连摆手:
国师:瞧瞧我发现了什么?证据!
*
鹤寻昼静静听巫童说完,阖了阖目,哑声:
下一刻,右手虎口,那苍白肌肤上,一圈泛了红的齿痕清晰的映入眼中。
楼序【蹲在角落画圈圈并长蘑菇】
“昼师,您总算是醒了。”
镇星阁冷清静寂,他发觉自己躺在观星台的内间,地上铺的毡毯,上覆着薄衾。
鹤寻昼抬手,了胀疼发紧的额际。
……
“巫童!”
巫童与他同为古族中人,自幼服侍侧,不必避讳面下的古符雕青。
————
周遭并无异样的痕迹,他在原地静坐片刻,摇摇晃晃的起,眼前依旧晕眩阵阵。
鹤寻昼蹙眉,沉声唤来门外值守的小童。
他说着,目光在地面了一圈,轻而易举的就寻到了案几下的铜面,忙指给鹤寻昼瞧。
不等鹤寻昼开口询问,他就将他昏迷了两日的事娓娓来:
巫童不敢扰他,轻应了一声,步履飞快的离开了。
“不曾,就在外守着,无人入内。奉御来时,昼师的铜面仍在,许是昏睡时落了下来?”
好在,他现下清醒过来了。
鹤寻昼的瞳仁陡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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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除你与奉御外,可有人入阁?我的铜面又是何人取下的?”
楼槐:拿~
且慢。
可惜他周似有气劲隔绝,奉御无法近,唯有凭借面色判断一番,且时时看顾着,若过三日不醒,再想法子灌药。
以及质子也即将登场了~
“……中奉御都近不得您的,无从把脉,只能每日看顾着,等您醒来。”
他走后,鹤寻昼又迟滞了片刻,方才缓步过去,俯去拾地上的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