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池霁晓面前的这几米距离,实在用掉了黎思源几乎所有的勇气。
她匍匐在池霁晓脚边的姿势,也愈发像只乖顺的大型犬。
池霁晓又抿了口酒,等待着黎思源主动把链子递上。
黎思源盯着地面,紧咬牙关,努力克制着shen上的颤抖。
“我……池霁晓……”确信自己已经调整好,黎思源抬tou,看见池霁晓的眼底有大仇得报般的快意。
为什么呢?
这种眼神就好像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惹得池霁晓敌视。
黎思源缓缓捡起垂在地面的另一端链子,颤抖着双手,缓缓递到池霁晓的面前。
她对自己有过哪怕瞬间的怜悯吗?
池霁晓轻哼一声,从黎思源手中接过链子,在手上缠了几圈,而后猛得向自己的方向拽动。
“真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明明是夸奖的话,说出来却毫无温度,再落入黎思源耳中,又变成了深深的讽刺。
shentiruan绵绵的,黎思源就这般任由池霁晓将自己拽偏了脖子。
她早就没有什么反抗的yu望了。
“小狗,张嘴。”池霁晓摩挲着黎思源的chunban;“吐个she2tou给我看看。”
黎思源还是没忍住惊讶,瞟了眼池霁晓,而后迟疑地探出she2尖。
“哼!”
池霁晓突然紧紧掐住黎思源的下巴,双指扣在后槽牙的位置,让她合不上嘴。
桌上的红酒是刚开的,还剩下许多,池霁晓抓住酒瓶就对着黎思源灌去。
即使被迫zuo着吞咽,仍有不少顺着黎思源的嘴角liu下,殷红的酒ye蚕食着她shen上的制服衬衫。
誓要将它玷污。
眼泪也像这酒ye一样,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黎思源执着地与池霁晓对视,不死心般想要获得一线恻隐。
“怎么哭了?”
池霁晓难得有了瞬间的慌乱,倒酒的手也霎时顿住。
她把酒瓶放到桌角,覆上黎思源的脸颊,拇指的指尖沾染了些guntang的泪。
“好孩子……”心尖不受控般泛起细密的疼痛。
即使知dao自己多少会对黎思源不忍心,也打过预防针了,可到现在这般情形,池霁晓还是叹息着松开了手。
“别!你别松开我……你别不要我……”黎思源显然会错了意,低声乞求着池霁晓。
池霁晓又重新牵上链子,引着黎思源站起来,仰tou吻住。
眼睫抖动了三五秒,她这才闭上眼睛,tou一回全shen心地投入一个吻中。
思源,别总是那么真诚。
思源,别总是那么较真。
思源,一定要守住心中坚持的东西。
思源,要好好长大。
思源,思源……
真是有好多话,注定说不出口。
“可以不哭了吗?”池霁晓的见识总归比黎思源多太多,隐藏情绪的手段也比她高明;“下次我都不敢再对你zuo些什么了。”
“你,是讨厌我吗?”虽然是问句,但黎思源实在无比笃定。
池霁晓错开视线,又坐会到椅子上;“你觉得我会让一个见了面就想掐死的人留在自己shen边?”
“哦,也是……”在池霁晓面前,黎思源总是个好哄的孩子;“法治社会,你……注意。”
“黎思源!”池霁晓拽过链子,把她压在桌子沿边;“你没上过学吗?听不懂我这是夸张?!”
大tui后侧狠狠撞上桌子,瞬间的疼痛让黎思源紧皱起眉tou;不过在心里,她是在笑着。
她当然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