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站在那里,自己就挪不开视线。
池霁晓用手指刮了下眼角,而后拉开床柜,给自己点了支烟。
尽她有些害怕这种视线被剥夺的感觉。
烟草燃烧的味,混杂着淡淡青柠的香气,不算有攻击。
摸索着将池霁晓的双分开,那里也不像黎思源般被阴覆盖,而是被心护理过,很光,很柔。
说着,池霁晓便牵过黎思源的手,覆上自己下腹上的那狰狞丑恶的刀疤。
让黎思源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或许也好。
许多年未被唤起的情在此时尽数倾倒而出,让池霁晓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情是被埋在自己双间的这个人唤起的。
“好……”
池霁晓绷紧了腰肢,拽了拽手中的细链;“嗯~好孩子,把手给我……”
声音叫嚣着让自己摘下眼罩,先问个清楚再说。
“虽然不知发生过什么,可……一定很疼吧……”
“哦……对不起……”
也实在干燥。
“请问……我可以摘眼罩了吗?”
可能因为她是池霁晓吧……
五指深深没入快干透了的发,池霁晓了黎思源的发,仰起,闭上了眼睛。
好一番纠结后,黎思源拿起脖子上垂着的细链,摸索到池霁晓的手,将它进掌心。
池霁晓哼一声,伸长手臂,颤抖地将烟灰抖落到烟灰缸中。
肉之下,是曾经孕育过黎思源的地方。
耳畔有揭开巾的响动,紧接着黎思源的嘴就被有些暴地了。
“你在发抖,池霁晓,你很紧张。”黎思源停下动作,很是笃定。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黎思源一手揽住池霁晓的腰,一手扣住夹着烟的手,将烟夺下。
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池霁晓披好浴袍,坐在床边,又给自己点上支烟。
在池霁晓惊诧的目光下,黎思源学着她的样子,抿着烟嘴,了一口。
“求求你,别放开我。”
想到这,黎思源更加卖力些,无师自通般用尖围着那颗小豆豆画着圈。
搭在腰上的手缓缓收紧,看着那双眼睛,黎思源莞尔。
想到这,池霁晓突然高音量哼了一声,紧接着便夹紧黎思源的脑袋,阵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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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只在这一刻,她们是最亲密的人;是漂泊的孤鸟,短暂有了栖息之地。
她应该没有撒谎,她应该是舒服的。
是自己的女儿。
黎思源心中有些小小失落。
“嗯。”她轻轻拽了两下链子。
“狗东西……还会的……”
真的好想看看池霁晓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美。
“别动了……”池霁晓的口剧烈起伏着,松开摁着黎思源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到了……”
一次次允许自己越界的时候,黎思源总以为池霁晓是有些喜欢自己的。
只是看到黎思源那副可怜的模样,池霁晓还是忍不住心,想要答应她的要求。
“随便你。”
鼻息下的确有了淡淡的意,阴也在口中被尖挑逗地慢慢立。
她藏在池霁晓双之间,苦笑了一下,用鼻尖蹭开那隙。
池霁晓盯着黎思源,忍不住半坐起,抚上她的脸颊。
不带望的吻落下,黎思源用掌心将那块地方捂热,这才继续之前的动作。
黎思源短暂停下动作,嘴贴着池霁晓的阴,糊不清;“谢谢夸奖。”
黎思源乖巧地跪坐在床上,没有得到允许的她并没有擅自摘下眼罩。
她偷偷瞄着池霁晓,不知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有种被忧郁笼罩的感觉。
口中粘腻的清越来越多,甚至时不时能听到黎思源吞咽的声音。
可是黎思源忽略了一点――有时候啜泣与呻,听起来无比相似。
黎思源迫不及待地摘下眼罩,紧贴着池霁晓坐在床边。
烟被重重摁灭在烟灰缸里,抓着枕那只手的手背上,青也愈发明显。
“唔――动不了了,池霁晓……”
嘴角明明是高高扬起的,可无声的泪却越聚越多。
心中的苦涩更甚,紧闭的眼颤了颤,池霁晓顿时知,眼泪正一点一点开始侵蚀自己的眼眶。
难池霁晓本没有动过情吗?
池霁晓狠狠了口烟,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抹去泪水;“因为老娘爽,你个蠢货!”
烟嘴在上下戳了许多次,这才被池霁晓费力地入口中。
黎思源觉得自己还真是双标,明明换别人自己会是很反感的。
也许吧……也许最开始就不该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