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把我当不懂事的小孩看待，或者是不自信，又或者是仍旧心有芥，不打算接受我的告白・・・”

        “跟我说实话。”对方面无表情的脸靠近，动作和声音透出压迫感。

        “你还说，需要一点时间来面对我。”

击。

        她扭直视着孟稚，开始努力组织措辞。

        女人仓皇着侧过沉默，许久过后嗓子里才挤出一句“是。”

        “代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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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感到害怕，想要逃避也可以，我会一直都在。”

        甘甜悦耳的字词在脑海中回响，不断被肢解又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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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稚垂下双眸，语气渐渐低沉。

        孟稚抬凝望，眼里是满满的恋慕。

        【我们是同一秘密的两个咽。合二为一的斯芬克斯。我们是双臂交叉成的一个十字。】

        “你需要我――”

        “都没关系，即使这样我也喜欢你。”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有点难过。”

        杯中包着望、诱惑，血与渴求，散发着令人晕眩的芳香，披着伟大的外壳却暗藏人世间一切龌龊，本质是痛苦而非甘甜。

        “姐姐刚才是想出门找我吗？”

        “原谅你啦――”她轻快的声音里透出些俏，随后恋恋不舍收回手，顺势坐在浑僵的女人怀里，靠在消瘦宽阔的肩上。

        苏月言颤抖着伸出手，第一次尝试探索拥抱的可能。

        “你说，我年纪还小，并不确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爱是规训和眼泪成的暴力，二十多年间所经历的一切都曾向她索求，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期望化作望不到尽的空杯。

        “因为你说完就逃走了。”

        苏月言哑口无言，看着女孩起走来，撑开双臂将她困在椅子间。

        孟稚轻轻吻女人的额，唤回她的理智，依偎着她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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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脸上多云转晴，听完她的话立刻绽放出笑容，伸手揪了下苏月惴惴不安的脸。

        女孩埋在苏月言脖颈间，轻轻蹭着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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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月言沉默不语。

        “你说你跟屏幕上不一样，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自信、强大。”

        而她凝视赤杯无条件投降。

        苏月言在内心咀嚼着这些陌生的、充满真诚爱意的语言，情不自禁将内心的疑惑问出了声。

        “一直？可是・・・为什么呢？代价又是什么呢？”

        “我不是打算一走了之，只是，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我想先去别的地方冷静一下，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回来和你・・・讨论出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