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下的敲门声散了这须臾的粉红氛围,更让她惊出冷汗的是仅隔着一门的声音,于是她的双手不加犹豫地掩住了黎莫的嘴。
酒的副作用终于开始起效,眼泪直接从眼眶簌簌下,抽噎着近着问他是不是将她当变态了。
死脑快转啊!
不清楚他最后那一下是想干嘛,齐鹭眼上抬,眉间蹙起,盯着手背上的红印往子上随便蹭了蹭。
黎莫有些嗔怨地隔着门瞪了外面一眼,可余光瞥见齐鹭不自觉睁大双眼,眼珠滴溜溜地打转的模样,好像错事在想办法躲避惩罚一般,令他不悦的心情又一扫而空。
不巧的是,又对上了季非虞,而且是正面相对。
“是那个姓季的吗?”
待听不见有任何声响后,她才悄悄左右张望着出了男厕。
不如不开口的打招呼,她感到季非虞开始对着自己展微笑了,不过那是一种笑肉不笑的趋势。
“你喝醉了……”齐鹭抓着他的发,将那颗脑袋从她肩窝起来,两双同样漉漉的眼睛对视,额抵额传递着温度。她微微偏,打算借着酒醉脑子不清醒的由深入未曾探索之。
但前的男似乎并不很在意答案,自顾自地就把嘴贴上她的脖颈了,同时抓着她的手放在他饱满的上,那里热度人,得她抓了两下才移开。
“你在故意挑逗谁?”黎莫环上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耳鬓低语,“唱那么甜,是在引诱我对吧。”
烈起伏,只向齐鹭撇来一眼,随后他就自顾不暇般将两只手臂往后撑在洗手台边,嘴微张息着,好像站不稳似的。
齐鹭这下真有种喝醉不省人事的混沌感了,尤其是在听到那句“你不会一直蹲在男厕吧”后,羞恼的情绪促使她直接往前扑去,抱住了来人的腰。
“你对谁钟情?”
“黎总监,你的电话一直在响。”季非虞冲里面喊,“短信弹窗一直在你回家,有人来开车接你。”
“嗨这么巧你也来上厕所?”
“你没事吧?”她作势要扶一扶他。
“就是酒的错呜呜……”齐鹭靠着他嘟囔。
“你点的那杯酒,名字叫一见钟情吗?”
她只是看商品界面颜色好看随便点的而已。
他俯,亲在她的手背上,故意嘬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隔间内与隔间外都短暂的一瞬沉默后他才向外面应声上出来。
一番拉扯间,两人都狼狈地半仰在地板上,他的怒气槽于一声声的“不要把我当成变态”的泣音中逐渐归零。
话音一落,齐鹭又匆忙放开他,转而用手捂住自己。
“这么巧……你跟我上同一个厕所?”
一连串的问题如骤雨落下,无情浇打着她这扇无辜的芭蕉叶。
因为走错了,所以发现时才更不好意思怕人撞见。虽然这个反应有点大了,但她似乎很在意被他当变态,似乎也可以理解了……反正一切都可以归为酒的错?
略微有些仄的空间挤着两人的压近,的酒气过渡而来,反倒把清醒着的齐鹭也烤热了几度。
可好心没得到好报,他搭上来的手顺势扯着她就进了男厕,那另外一只手还不忘落下外门,再拉着人进里侧的隔间落门上锁一气呵成。
最后,他认命般地伸出手来,拍了拍齐鹭的后背,“你只是喝醉了……没事的,这不怪你。”
本来还因眼前所见而为此青起的季非虞,在这样一番撒泼打下却本抛下了前因,羞恼逐渐被对面的人传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