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晚找了一个旅店下榻，订了两间房，名义上说是两个男人住一间，但艾往我床上一坐就再也不肯动了，小声和我磨了很久，说他不乐意和卡尔文打交，非要留在我的房间里不可。最后我只好叫人象征地铺了仆人房的床掩饰，然后叫他来和我一起睡。艾脱去衣服，只剩下挂脖内衣和单，钻到我怀里面靠着我，子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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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刚买下他的时候艾会和人发脾气，对着佣人摔打碗碟，要我帮他对那些人一个个复仇，一副恶劣乡绅的嘴脸。我那时曾经考虑过把他的手脚和别官取掉只留下一个躯干，那样他就成了一件美的家，可以在我私会友人的时候被推出来说把玩一番，也必然会更适合抱着，但现在我享受他认真地通过摸索了解我今天穿了什么、了解我长相的样子，他摸自己的样子――我也许开始喜欢他的手了。

        我的追求者里常有爱同的年轻男人，他们对我的追求仅仅是一种社会表演，知我不会回应，也不想要我回应，只是假装自己在寻求异偶一事中忙碌着。前几年有两个我所谓的追求者在求偶的尔虞我诈中看上了彼此，两个年轻人，都只有十八、十九岁，一个栗色发，一个是狐狸草一样的红发，家中落的法国小贵族和商人的儿子。我推开门，看到他们躺在客房的床上了，像一对小鸽子那样一个趴在另一个的背上，两双眼睛惶恐地张大了，样子楚楚可怜。我当然没有告发他们，于是他们便常常来我家中幽会。我施舍的庇佑让他们敬爱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的床上、走廊的地毯上供我观看，常常会一个跨在我的上，子紧紧贴着我，另一个则在后面忙碌着。

        再到了后来他们年纪逐渐大起来了，父母得紧了。有一次照例来我家幽会后，两个人刚在我的波斯地毯上打过，表情餍足地凑过来趴在我的膝盖上，脸颊和耳朵都泛着粉红色，他们哀求我和他们中的一个结婚，成全他们的爱情。我当然是喜欢他们的――我们这个阶层的人难免在婚后互相诱，又因为荣誉、贞洁之类的辉煌词汇争执，给婚姻留下一地鸡，有一对关系良好、我手中又有把柄的伴侣当然是好事。他们还年轻，可以说是依旧不谙世事的年纪，事情也愿意听从我的安排，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不知他说这句话到底是因为他垂涎我的家产还是诡计多端地垂涎我被心调教过的情人，可能两者都是。

        我说，我只能有一个丈夫，你们两个自己决定是谁，结果这两个放的小自私鬼两个都想我法律上的丈夫，想享受已婚男子的社会份、享受我的财产和阶级带来的优渥生活，然后其中一个又怀疑另一个真的爱上了我，闹到了要非法手枪决斗的地步，最后双双殒命，也可以算是一种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