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见自己的玉上沾满此物,混杂着阳眼出的水,甚是一团靡乱,又觉得此等挫磨,于她疼痛,于他又无甚趣味,便加速抽动,要叫她内里那媚肉相助,赶紧将他一腔阳兴绞弄出来。
他抚了抚她光的脊背,到底还是用力一,之后徐徐地推进。倒不是他听她的话,而是那肉实在紧实,竟裹得严严实实。
他对她又怜惜又可笑地,到底知她不好交差,还是顺了。又弄了几十下,但见她面上前已一片红,目皆闭,已是不省人事样子,下却涨一般,溅出许多春水来,便知此差已了,放松下来。
他那物从来难容纳,自启蒙来他就隐约晓得。这女人下的小口竟能悉数吞下,也难怪会选她来授他房中秘术。
他望着她微蹙的眉,他的尺寸本来就不善,况且她那阴紧实,方才他一用力,破了她中屏障,便知是子之,至阴之。
一下探微入知,是肉厮磨,泊口满涨秋。两人交合淫靡非常,带出滋啾的水声。
他再抬,只见她两条黛眉已拧得紧了,竟是疼得不已,就连雪玉一样的肉,也因着疼绷得紧了。
那伟岸又壮的阳。
那狭小的阴一旦稍稍退出,再进又是一番工夫。他在她内的每一寸摩弄,于他是外物尽忘,唯剩间那纯粹的欢喜,于她却有如刀割一般,动一寸都是折磨。
“先三浅一深,再九浅一深。”
他的紫玉长箫入她两之间,暴又蛮横,却感觉龙着一个物,却挡着他更进一步。
她被这猝然的加速给惊得面容大变,却已说不出话来,只任由他摆弄着,于她下进出,刺激的狠了,她的腰亦忍不住款摆起来,搵着牙儿,控制不住地迷离起来,浸着焚香味的汗浸透了鸳鸯帐,却还记着要教他:
“素女是至阴之,请陛下趁盛阳时采。”
他泠然地看着床帐里掩着的那人,影影绰绰可以看见她弱地扶起子,自去穿衣。
本来她这弱不胜之状,很是叫他怜惜,甚至被在她内,也不忍心动,怕她又疼得受不了了,他一味地顾着他那玩意儿快活,也实在不是男儿所为。
她下的白已被折腾地红,只那女子淫情,尚未尽数发作。每退出一点,就会自然地放阴,据素女指导,是补益血之物。
她近乎要昏过去,无力地在他怀中,间吐着丁香的气息,吁吁:“这是第一遭,名为安置炉鼎,初习此术,陛下学得很好。”
披上一青衣,两酸,行步都不稳了,可还是故作端庄得好似谪仙人,持起拂尘,低眉顺眼地朝他弓首行礼。看样子,是要给太后去交差了。
偏偏房中术讲的是一个不,她已被折腾地力尽不胜,还在数着,一下、两下、……
也不知太后哪儿弄来的这女,未尝过人事,竟是专给人采阴所用。他腰将玉缓缓送入她内,待尽数没入,却也着了那花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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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素女……阴尽数给陛下了……陛下……再退……”
李霁冷冰冰地推开她,揽衣出帐。娥们捧着盛水的金盆,来为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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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却被下兀然撑入的庞然巨物,胀疼得面色苍白,她努力吐纳,要缓解那下撕裂一般的剧痛。口呼鼻息,亦是元血气所化,她忍痛扶住他冠玉一样的脸,吐纳到他的鼻息之间,要他收采,又提示:
可此时她气若游丝地附在他耳边数着,叫他真是一点旖旎也没有了,遂摆起腰,抽动起来。
他要把她按在子底下,用最为她那一旨所不容的办法,摧毁她那一层圣女一样空又可笑的壳子。
纵便情褪去,眼前的人儿依然美得不胜。可她既不浪叫,也不说旁的闲话,一张嘴便是里经里的话,上这张风婉转的脸,和这一好躯,真是暴殄天物。
他动了几下,背脊绷紧,一动,间一震,便尽数在她内,抽出时,她下的小口还微张着,像依依不舍地张嘴挽留似的,当中阴阳杂合,白色的阳混着阴和子血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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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浅尝辄止,是初探春光,惊扰一池春水。那玉间汩汩地舂磨出阴淫的津。
李霁嘲弄地笑:“你很可以和太后交差了。”
等太后不住他了,他决计不会再听她的话。李霁的心里涌起恶狠狠的念。
这素女竟是个……李霁心中一惊,见她疼得紧,却又不喊不叫,想要退出。素女却按住他下,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