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朕的孩子,就这么委屈你吗?”
这景色甚是淫靡,素女羞惭地别过去,满脸绯红。看得皇帝不由地笑出声来:
他呵气时正对着她的耳垂,那一的、的,生出另一番旖旎。
她哪里晓得男子情动,元东难以抑制,若强行叫他忍住,哪里还有鱼水交欢的乐趣呢。
耳鬓厮磨,无外乎如此。
那神龛空间狭小,他索将案上的花供果供香供一并儿扫落地上。
她靠的像撑不住二人激烈的动作,渐渐挪移。
皇帝将她靠在太上老君的脚边,起初还循着修行方法,随着情动起来,愈发受不住了,每一抽都用力地送进她牝间,那酥麻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地袭击素女的神识,所谓死仙,她周不住地颤栗起来,玉里溅出晶莹的玉,落到老君的袍袖上、拂尘上、地下的供奉中,淋了大半桌席布。
况且,他有那么多要冲她发。上朝的时候太后屡屡更改他的诏令,已令他颇不自在,又想到素女向他求避子汤,李霁住素女下巴,忿忿:
皇帝不喜欢教,天下所共知。不然,太后也不会从天福地世外桃源里,搜刮出一个天生炉鼎、未经人事的她来,送到龙床上伺候当今的天下之主。
她怎能如此?素女忽然一灵醒,将神识里那些淫艳的词句都赶出去。
上下齐攻的刺激叫她一时间无暇它顾,下意识地回应皇帝汹涌的雨。
她原以为他是个极富贵纨绔的人,生于绮罗之间,第一眼见亦带着促狭心思,偏要捉弄她,偏不听她的教导,把龙满她的子,叫她提心吊胆,生怕珠胎暗结,破了心。
那神像一寸寸地向神龛边缘,拖曳出一声声哀鸣。到情之,皇帝那麈柄早已涨得紫红,青狰狞,终于支持不住,在素女的牝里一,将那元阳尽数进素女的腔里。
“怕什么,你的老君神通广大,又怎么会责怪你我修习阴阳之术呢?倘若他太清境中有知,也只会赞许你修习诚意,感天动地。说起来,这还是朕一回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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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听了这话,“嗯”了一声,面色出不耐烦,将她拦腰抱起,放在神龛之上。
素女不意他会为自己破例,心一震。听见李霁在她耳畔,暧昧地低语:“朕原本最讨厌这些牛鼻子老。”
”陛下——啊——请你按照妾的法子——啊——九浅一深——”素女的被皇帝噙住,齿间的芳粘稠,心相的一刹,与他们子底下嵌合的肉,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他与她好似一出活春,他搂着她,声气温柔,仿佛只是对寻常家小儿女。素女不曾看过真正人家里的生活,可是此情此景与她随师傅打醮时,在戏台边偶尔瞥见的如此相似。
素女早浑酥得昏晕过去,一双杏眼微微眯着,媚眼如丝的模样,端不似回见那副女学模样。看得李霁哭笑不得。
她是个炉鼎,现今皇帝的玉正大力抽插着她的牝,将她内的元都炼化出来,她的阴 正随着陛下进出她的肉,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也,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这少女也是初尝云雨滋味,不晓得个中利害,铁了心要个炉鼎。
中有你,摩挲淌出汩汩的玉,滴落在拜垫之上。老君手中的拂尘受到底下人动作的震动,随着抽插的节奏微微颤动。
李霁忽然生出一个极促狭的想法,他举起素女的两条,玄青的袍下,两雪白如玉的修长,如牛一般淌而出,正中便是他们阴阳交合的狼藉之。他摆弄着她的,用力快速地撞入她的花心淋漓之,又行了百馀抽。
“出去。”李霁泻了火,一双眼眸变得逐渐清明起来。他脱了上阔袖的团龙外衫,包住素女袒在外的大片肌肤。
这些教里不容侵犯的圣物,在一个正值青年的男人有力的臂膀下,轻易地跌落地上。
素女“啊”的呻了一声,子一扭,那神像终于承受不住,翻倒下来,在地上动碎裂,哐啷声响彻殿宇。
碧黄金,阆苑青琼,琼林光,俱化作零落的满地花。一只香瓜碎裂成两半,迸溅出充盈粘腻的汁,淌得满地都是。
外李霁的贴黄门惊呼:陛下!
虽则她未修炼满一月便又与陛下交合,可她那下的阴竟然丝毫不减,地像是要把陛下那整壮硕的龙合数吞下,一点儿片隙不留。
倘若陛下依照她的教导修行,照他目前这个御女的频率和她现今的状态,倒是可以大成。只是他不循修行的方法,又着实令人气恼。素女勾住他的脖颈,半是劝谏半是哀求地说:“陛下,这一会儿你可要记得上次妾与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