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眼泪和他发饰上的珍珠一样大,晶莹剔透,顺着白皙的肤下来,滴落在她的心上,塔兰图命好就好在他长了一张柏诗会喜欢的脸上,她不得不承认原本的三分心也会为他的美人垂泪变成七分。
“嗯,”塔兰图把自己进柏诗的怀抱,这时候又觉得那些占据肩膀的宝宝们碍事了,他只能把蹭在柏诗的额上“那我以后都听你的。”
有些时候柏诗会觉得哨兵这个群有着三岁的情智,“那你在去之前把所有财产都先转移到我名下,等你死了我就带着这些钱去包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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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像柏诗认识的塔兰图,她眯起眼睛,站起来作势要走:“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
直到她坐下来翻开书,塔兰图仍旧握着她的手,现在已经不满足于亲吻了,而是伸出黏腻的她的手心,柏诗忍无可忍地拍开他,“从现在开始不准来烦我。”
蹲在她肩膀上的蜘蛛宝宝们都没动,乖得像睡着了,他这个大人反倒事这么多。
塔兰图:“?”
柏诗看看周围:“那边有梯子。”
塔兰图只好去玩她的发,那些柔顺的黑发带一点卷,他把两个发尾拼成爱心的形状,这是他投在柏诗上的爱意象化的标志
柏诗:“你又怎么了?”
“……”塔兰图的呼急促地拍打在柏诗的侧脸上,“你都不哄哄我吗?”
“我在正事呢!”
柏诗顿了一下,显然之前忘了这茬,“告诉你然后你要干嘛?去找他麻烦吗?”
塔兰图感到委屈:“你向着他?”
虽然很有可能是瞎编的,但也算和大灾变前的历史沾点关系,塔兰图一直跟在她后面,发现她要去拿一本够不着的书,很有眼色地抱着她的将她抽起来。
塔兰图:“帮你拿书啊。”
虽然柏诗现在还不能毫无芥地接受塔兰图所有的馈赠,但能因为他这种直白的好意对他态度更好一点,没想到防备一松,他能变得这么不要钱,粘死人了。
柏诗:“……不是,他厉害的,我怕你被他打死。”
塔兰图:“你别这样说,我现在这个关键时期真的会想不开去死。”
柏诗:……
塔兰图:“就算你被人囚禁在塔上面,我也能把你救出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见到我,我就不到你面前去讨嫌了。”
“冷静下来了吗?”柏诗主动抱住他,替他将眼泪掉,“不要因为冲动去任何事,阿诗琪琪格以前跟我讲过你,说你因为从小被长辈大,本又有实力所以顺风顺水惯了,什么不想动脑子,你这样将来很容易栽个大跟。”
柏诗突然长高了一截,吓了一,“你干什么?”
柏诗:所以你还是不想动脑子呗。
柏诗抽出那本书,拍他的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脚一沾地,塔兰图又过来搂她的腰。
塔兰图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问她:“在你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家伙是谁?”
该夸夸自己吗?弄哭男人真有一手。
怎么跟狗膏药一样啊!
,像个被辜负的良人,柏诗听得鸡疙瘩骤起:“我又不是被高塔圈起来的公主,你想见我直接来找我不就行了。”
塔兰图:“我死了那是我活该,是我技不如人,但不找他打一架我咽不下这口气。”
还没跨出一步,果不其然被他拦腰抱住,强行留下来,冲过来的力气差点将某只倒霉的蜘蛛宝宝甩下去。
柏诗叹了口气转,发现他果不其然哭了。
塔兰图:“我就是想抱你。”
这栋楼里没有图书馆那样的检索机制,柏诗只能一排排找,逛完整个一层,只找到一本《那些灾变前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