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盆里泡着的是她沾满汗渍的衣物和透了的内。当她被柳灯吻得下开始感到空虚酸涩，出一温热粘腻的水时，她就知自己当时溃不成军。

        言莺语看到他眼镜后的瞳孔收缩了一瞬，打在她脸上的鼻息开始不稳，最后他棕褐色的眼睛在言莺语眼中越来越清晰，上感受到一片温热。

        待言莺语站稳后他才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虚虚地护在她后防止她一不小心摔倒。

        他发觉自己的想法卑劣得像角落泥泞的。

        柳灯原本没想过她会同意，看到她点时心沉了一下，世界都静止了。后又剧烈动，里的血近乎沸腾。

语愣住了，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少年。柳灯的眼镜还没摘，看起来有些木讷，又透出一色气。他看起来比言莺语大了一岁，有着一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气质。

        言莺语为了合柳灯极力仰起，他的随着动作从一开始的尚有距离到紧紧贴近，近到言莺语搁着衣物仍能感觉到他肉的摩挲。渐渐的这个吻带上了情色彩，屋中充斥着黏腻的被搅动的水声和息。言莺语的衣襟早已被柳灯弄的凌乱。

        对于言莺语来说，这个交换其实很划算。总比那些仗着有所求就提一些不知什么要求的人好得多。所以言莺语很快点了，但于她而言还是有些羞耻，无论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男友的堂弟。

        ――――

        柳灯依言分开后又在言莺语的角落下了最后一吻。

        言莺语没有过多的停留，听到柳灯说完到时候去接你后，就提包匆匆离开了，背影带了些落荒而逃。

        她这幅模样都是因他而起的。只要这么想柳灯就克制不住地兴奋，下的胀更甚，又微微拉开距离只为不到她。

        “够，够了。”言莺语的声音带上了真实的哭腔，一汪平静的春水被搅得七零八落。她第一次失态，情绪不受控制，一切都被面前的人所支，无论是还是思绪。

        这是言莺语第一次在画室静不下心，她的手执着笔却迟迟落不下去。心里仿佛有一团想理顺却又是死结的线团，顺着血堵了她的血，让她呼不畅。

        柳灯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扶住了她。手原本试探的虚搂，看她没反感后紧紧扣住了她的腰。一开始他只是有些呆板的轻啄她的，后来得寸进尺地撬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缠绵。涎混着膏带到了柳灯上。

        柳灯原本扣在言莺语腰间的手向上摸索着，摸到了她的脖颈，拇指轻柔又珍重的放在了她的脉搏，感受着它的鲜活。言莺语的眼中盈了泪，面上泛着红，手扯住了柳灯的衣才堪堪站稳。

        画板上一笔未落，画室门也早已关上，言莺语给柳澈煦发了句想你后便拨通了白芷钗的电话。

        柳灯靠着门框，左手搭在前。他看着言莺语离开的同时，不受控制地将手心放在鼻尖，感受着言莺语留下的余温，嗅着她留下的香气。他辨认了一下，似乎是铃兰的气味。

        他双手搂住言莺语的腰防止她往下落，静静欣赏着言莺语此刻在他怀中乱七八糟的模样，即使他此刻也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