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灯被她的声音勾的难受,放下了使坏的心思,轻缓的挤进言莺语的阴内。才刚进入一半,阴的挤压和温热感就让柳灯差点克制不住:“莺语乖,放轻松点,我进不去。”
言莺语已经分不出心思回答他的调戏了,她的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像冬日下的大雪,不知不觉堆了厚厚一层。终于,她在柳灯最后一次的刻意深下仰起,出洁白的脖颈,腰颤了颤,阴疯狂收缩后涌出最后一大汩汩的淫水了。
他左手去摸索被言莺语摘下的眼镜上,右手扣紧言莺语的腰,下的速度加快,屋中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言莺语的声以及柳灯的闷哼声。
柳灯低解开言莺语的内衣,住了她殷红的尖,尖弄着孔,感受着言莺语在他下微微发颤。她的不算大,但很漂亮,白皙干净,尖像油糕上点缀的红樱桃,施施然落在那,无声的诉说着被采撷的望。
终于柳灯不再矜持,扶着再次的阴一下一下轻轻弄着言莺语的甬,每次都不深,只进了一个。言莺语在一瞬间的充实感以及空虚感中反复徘徊,她不再抑制声音,发出羞人的淫叫。
红与白的交织格外惹眼,场面只剩下靡乱,屋里只剩下暧昧气息和厚重的事味。柳灯等她缓过神后穿好子,抱着她进了浴室。
她沉浸在高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而柳灯则被她高时阴的痉挛夹的到达了峰,他迅速抽,最后在了言莺语的上,有些甚至落到了她的尖。
她的下淫水泛滥,的柳灯的阴上都是言莺语的,并且随着柳灯的快速抽动,甚至有着越来越多的趋势。柳灯感受到她阴轻微的痉挛:“嗯?莺语这是不行了吗?”
柳灯上眼镜后,言莺语淫乱的模样变得清晰明了,她的尖被的颜色更加艳丽,上还留着淡淡的红色指印,泛着水光。她面上像铺了一层淡淡的腮红,如同已经熟的差不多的草莓,还带着些微微青涩。
花早已的彻底,甚至不需要再多就可以顺利进入,柳灯用食指摸了摸花心,感受到它害羞的收缩却又再次分出一淫水,发出咕噜咕噜的细微水声。
接着不容拒绝的整没入,“唔啊!”言莺语被的浪叫一声,她有些后悔由着柳灯来了,他看起来一副呆板的模样,怎么在事上这么坏心眼。“对,就是这样。”柳灯夸赞似的亲了亲言莺语的脸颊,下缓缓抽动。
言莺语从一开始的轻微疼痛到快感逐渐蔓延上来,犹如攀爬类植物一样攀附到她各,她感觉自己各都变得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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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让言莺语觉得他要将自己进他的里,最后他像是有着无限向往一样,发出了轻的如热水沸腾时的水雾一般的叹息:“莺语,你真的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