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我们这里是正经书店！”

        “我去试试吧。”小春站在最外侧，却鼓起了勇气说道，“都到了这一步，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借书？”老板依旧戒备，目光不善起来，“那都是乡下上世纪的事情了，现代书店谁还搞借书这一套，想倒闭啊？”

        谁知，当小春扭捏地走进书店，向老板道出实情后，俞白见到，那个中年宅男，若有所思地朝他这里看了看，然后小春鞠了一躬，认真道歉了的样子。

        “那个，老板，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中年老板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

        他返身和姜珂等人告之了交涉情况。

        “俞白同学，你这样的理由，任谁也不放心的吧。”孙薇指出了问题所在。

        书店老板见瞒不下去，选择摆烂，“那怎么了，我只借书给熟人，而且这东西不能给你看。”

        嗯，甚至都不想走进来了。

        小春有些婴儿肥，长发总是扎起，脸上雀斑不失可爱，孙薇短发中等身材，但比例好的她像是田径队的短跑小将，两条腿不算太长但笔直线条柔和，没有罗圈腿的毛病。

        “那小春同学你的打算是？”姜珂问道，经过了两天的认识，女孩子们已经可以互相称呼名字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俞白哭笑不得道，他打量面前的书店老板，估计年轻时也是一个资深死宅，这岁数大了还整这发型，他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就是借还的记录表格啦，书店往来这么多人，总得记下对方信息防止被坑的东西吧。”

        “实话实话……”小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出想法，然后似乎是在大家面前增加说服力，急忙补充道，“而且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对吧？”

        “不要否认了。那个初中生还很有礼貌地写下名字电话，跟你说了谢谢呢。”俞白不客气地揭穿，“你背后护着的是什么，不就是借记本吗。”

        装修文雅，手工艺品摆满了柜台，木质桌椅都有些年头，整个环境散发出一种淡淡慵懒和随性的书店里，唱片机播放的一首中岛美雪的情歌，宁静的气氛忽然被书店老板变大的嗓音打破了。

        “这就成了？”俞白吃惊不已，我靠，这世道居然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坑蒙拐骗，只要老实真诚努力奋斗就能达到目的？

        “这老板比较死板。”俞白嘀咕道。

        “你们这边，有没有那种……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玩意？”

        “成功了！”

        两女相貌和与王优乃那家伙的组合搭配，像是一个模子的复制，只是此时他所见到的女孩们少一分邪异和戾气。或许，他看到的阿美和慕良，也只是缝合怪附生后才产生的气质变化吧。

        俞白无奈了。

        老板的嘴角抽了抽，“你看错了。”

        “那咋办。”好吧，俞白承认自己也没啥好交涉，要不找个机会强行偷走？反正就看一下，马上还回去。

        四人就近在书店内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俞白靠在椅子上，视线若有若无地和书店老板的警惕目光对上，他严重怀疑，对方答应的原因就是小春穿了校服的缘故！

        “俞白，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姜珂进行了批评。

        “是什

        老板是一位戴着眼镜，穿着拖鞋的中年男人，他捋了捋浓厚没有打理要遮住眼睛的刘海，一脸严肃地对面前的正值青春期的男孩说道。

        “怎么了？”

        “想要看小黄书，就去十八禁的店啊。”

        是的，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便是了解王优乃的喜好，这样才可以投其所好，选择在文化节表白时，小春亲手送出的礼物。

        小春抱着借记本回来时，小脸红彤彤的，还有激动和紧张留下的余韵。

        傍晚时分，他们总算通过地图，网上的大众评价，王优乃的社交账号发布的几张空镜图片，以及小春和孙薇自己记忆的印象，确定了目标。

气中的光芒继续变黄，然后越来越深，有了一层红晕。

        老色批！还是个制服控。

        “可我看到你刚才把一本坤坤的偶像杂志借给一个女初中生了哦。”俞白虚着眼，说道。

        俞白没有第一时间反对，他做好了偷摸的打算。

        “找到了，优乃同学在前天刚借过一本书看呢！”

        小春，孙薇，姜珂，此时正远远避开了和老板交涉的男孩，躲在了书店门口的台阶旁。

        明黄的天光到这就显得深红了，世界笼罩在不真切的氛围里，俞白和姜珂走在后头，两位主事人殷勤努力地走在前头开路，看着两位女孩的背影，俞白突然发觉，其实她们的外貌竟与阿美和慕良也有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