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珩说，“大概吧。”

        南璃道：“那你回去添件衣服，喝碗汤药，可别感染了风寒才好。”

        “师父……”

        那气质依旧清冷，但周身还多了一股气息，令人有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重九一哭二闹三上吊并不起作用，反倒惹得护卫厌烦，把人五花大绑，用麻布堵住了嘴巴，图个清净。

        南璃却挑了挑眉，道：“你师父做再多的事情，不过是为了自身能借壳子重生，他害了这么多人，只让他魂灭，已经便宜他了。”

        可尿急……他真的抗不过去啊！

        “我师父怎会魂灭！？怎么会！”

        昱王府。

        夜司珩只说，“本王不会插手阿璃的决定。”

        两人此后别想离开西院子一步。

        不过师父的消息，还要另寻他法去打探。

        这小子相貌端正，身量不差呢。

        如此已有一天了。

        他唔唔唔喊了半响，护卫只顾着玩牌九，压根懒得看他一眼。

        重九好一阵子没见南璃，竟发现她容色又精致貌美了许多。

        ――

        不曾想翌日，夜司珩和南璃大早上就来了。

        重九饥饿口渴，这忍忍就能扛过去。

        南璃坐下来，淡淡的看着他：“果然如你所言，你师父挺厉害的，不过还算不上是天下第一。”

        翠竹苑。

合，也该到西院子照顾她。”

        “一定是你们骗我！！！”

        南璃闻声，回头看他，“你着凉了？”

        毕竟他不想尿在裤子里。

        见一声不够，又添了两声。

        护卫已经快一步，将重九扣住。

        重九自傲无比，怎会容许自己人前失仪，只好硬撑憋着。

        而重九听到夜司珩这话的时候，原本有些木讷的他眼瞳紧缩，猛地就要扑过去：“你说什么？！胡说什么？！”

        什么馊饭残渣，破旧衣服，都给他们送去。

        夜司珩撇撇嘴，他是不想她一直盯着重九罢了。

        憋到最后，他下腹已经胀痛不止，人也混混沌沌的了。

        重九咬咬牙，仍是抱着希望问道：“我师父曾为穆国定乾坤，安江山，折损自身阳寿做了不少事情。九王爷，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好歹留他一缕魂魄吧？”

        自此以后，重九是不敢再闹了。

        夜司珩轻轻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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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从未说过自己师父的名号，但他们却能说得出来，可见他们已经查清一切，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南璃打量着他，道：“怎样？我的法阵尚可吧？你身上的邪祟气息皆已清除了。”

        此时，护卫才没再玩牌九，过去将重九提起松绑，带他去如厕。

        重九膝盖受到重击，只能跪在地上，他仍是震惊且愤恨的盯着两人：

        重九不服，“我师父天资聪慧，道法高深，他若能重生接着修行，对穆国来说是有利无害！那些人如同蝼蚁，命不值钱，为我师父做垫脚石是他们的福气！”

        他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无妨，尽管晁晟国师已经魂灭了，但我还是想听听他知不知道国师所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