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处，我想问一问，石磊进行解剖了没有？”

        “你今天晚上一定有约会，我给你搅黄了。”薇薇抱住林晓，在他的脖子上衣服上蹭来蹭去。

        上面几行字：1，你遗漏了一个关键证人，那个司机，经过抢救，最近能恢复意识，他能给我们提供重要的线索。

        牛星叼着烟，眯缝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寒夜漫长，睡得着？”

        “心无旁骛，自然睡得着。”

        “我明天要走了。”牛星说。

        “睡觉。”

        “家属不同意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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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开上车，走到半道就拆开了一个信封。

        “不是吗？牛处，你一来，否决了县局的定性，短时间内把案件破了，回到省厅，厅里一定箪食壶浆，迎接牛处凯旋。”

        “你说，都什么疑问。”

        “你不是一直想去当人体模特吗？我给省里领导说了，他答应帮忙。”

        “下班了、”

        回到出租屋，刚打开房门，薇薇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

        “这个你拿上，回去吧，回去再看，有情况和我联系。”牛星递给林晓一个信封。

        “说啊！”

        “第一，车上发现的bp机残骸，bp机早就没有人使用了，连信号塔都没有了，车上出现一个bp机是干什么用的？第二，石磊的作案动机是报复社会，实施自杀性爆炸。她要是报复社会，为什么不再等一会？那时候，车上满员，一声爆炸，四五十人毙命，那样的报复效果更好。第三，石磊在实施爆炸之前，不住酒店旅馆，刻意在一个失足女处过夜，明显是躲避侦查，一个慷慨赴死的人，不会顾忌后果的，逃避侦查就是有强烈的求生欲，想更好的活着。第四，石磊在爆炸之时的动作很古怪，他背朝前，是在躲避爆炸吗？如果是，为什么不在爆炸之前下车。”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薇薇攀住林晓的脖子，啄了一下。

        “别酸了。晚上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你不去公园里接客了？”

        掏出打火机，把稿纸烧掉。

        “老弟，下班了？”

        “你敢嘲弄我？”

        林晓点上烟，这他妈的玄乎。

        2，去殡仪馆太平间里取来石磊的生物捡材。就是取一块石磊的一块皮肉，明天早上送给我。

        “晚上准备搞什么活动？”

        “我去给你拿。”

        “肚皮烧的黑乎乎的，碳化了，看不出来。”

        ”你是凯旋而归。”

        “你身上的脂粉气太重，是不是蹭到我脸上了？”

        “没烟抽了。”

        牛星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直接派人取来石磊的皮肤组织。还有，在房间里他为什么不直接给自己交代事情，难道他信不过小马？牛星也感到了压力？

牛处，其实这个案件我也有疑问。”

        林晓从酒店超市里拿了两条烟，重新回到房间。

        薇薇挥手给林晓一拳：“受你的感染，我准备找一个正当的职业挣钱，然后找一个老实人把自己嫁了。”

        “如果解剖，就可以看出他之前做过手术没有。还有，牛处，尸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石磊肚皮上的伤疤？”

        3，看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