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队长,我想问一下,他们究竟得罪的是什么人?”
西装男狂吼了一通,竟然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里其他的人可能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他却是非常清楚这名字的分量。
“哎呦!我求求你了何队长,我给您下跪行不行了,我求求你了就当我儿子没来过行吗?别连累他我求求你了。”
“你在这买菜呢?”何队长冷声喝问。
要说这群老家伙,没到倚老卖老的年纪,但却有了倚老卖老的脾气,着实难弄。
白汉生?
西装男竟然一阵失重,噗通一声就跌坐在了地上!双目圆睁,失魂落魄。
要把这么多人抓进去,可能会遭到这群老家伙的奋力挣扎。
他从一开始听到飞车党的时候就想明白了,无缘无故,飞车党带着润滑油捉弄一群大爷大妈??
“这是马路啊!!是走机动车的地方!你有什么资格踩人家的车?你们无法无天!”
王姐赶忙来搀扶儿子,但此时西装男突然狠狠地打开王姐的手,翻身站了起来,怒视着王姐吼道:
干什么?为民除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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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死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她虽然不明白事理,但她却很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在这个年纪混到这个职位,儿子懂的比她多多了,是他的主心骨。
王姐也痛哭起来,扶着何队长的肩膀准备下跪。
何队长却是无语的摇头。
而此时一切的始作俑者,贺平阳和白汉生,已经到了东海市……
一时间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想要找和队长求情,但是一群执法队员已经开始联系更多的执法队员过来。
“我……我伏法,何队长我答应你,我们赔偿那辆车的钱,进去蹲十四天,行不行?就当我儿子没来过行不行?”
他们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更没想到这件事会影响到儿女们的工作甚至是下下一代的各种上学和考公问题。
“哎呦,儿子你怎么了!又低血糖了?”
何队长只是轻描淡写的吐出了三个字。
咒骂他们怎么没直接被大车压死?非要来害下一代。
王姐吓得直哆嗦。
一群儿女们当即大声的质问自家父母。
噗通!
“白汉生。”
这时候健步团的人也全都傻了。
“你们还不明白,我当没当他们来过根本就不重要,他们现在走了也根本于事无补,从你打电话叫他来那一刻,就已经无法挽回了!是你亲手毁了你的家,不是我。”
这时王姐的儿子终于开口了,他有些惊慌的问道:
得罪了白汉生,他今天不来还罢了,没想到老妈居然把自己叫来了,这要是让白汉生知道自己是来撑腰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了让你没事在家打打牌,你非要搞什么暴走团!你起码找个没人的地方走!非要到大马路上走!你有病啊?你们脑子都有病吗??你们踏马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但现在这主心骨都崩溃了!看来自己真的是惹了大祸。
“现在好了!你害死我了!我工作也完了,生活也完了,你现在满意了!”
一时间数声警笛传来,执法队的人将呜呜痛哭的暴走团押上了车,就连上车的时候,都有不少子女在训斥或者大骂他们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