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齐桓回答，他便又伸出食指放到了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声音。

        一直到二人开车到了「海船」附近，沉珂也没有想明白。

        沉珂低头一看，微微一怔，在小丑手心里的不是玫瑰花也不是菠菜，而是一条红色的小金鱼。

        齐桓同沉珂分开人群挤了进去，在卫生间湿漉漉的地板上，一个人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

        阮敛宁约了他们今晚八点在海船见，他大费周章借了朱慧俐传递消息，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们，而在这个节骨眼上，阮敛宁死了。

熟悉感。

        沉珂同齐桓对视了一眼，循着声音狂奔了过去，人群当中不知道是谁喊道，「卫生间有人晕倒了！快打120。」

        「让我们来看神明的的旨意！」

        小丑说着，将那小金鱼递给了沉珂。

        他说着，故弄玄虚展开双手，在二人面前晃悠了几下，然后将手背在了身后。

        可这种熟悉感，像是搁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似的，怎么都捅不开。

        这小金鱼是用软管编织而成的，她小的时候也得到过一个，被她挂在了妈妈的钥匙扣上。

        齐桓刚上前交涉，突然之间，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传来。

        京都这边远不及南江方便停车，齐桓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空的停车位。

        有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中年女人，大着胆子走了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对着众人摇了摇头，「没气了！别打120了，赶紧报警吧！」

        风格倒是有些像在南江市他们去过的谷小川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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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下车之后，需要过一个马路，才能够到约定好的那个主题餐厅。

        那小丑见状，先是弯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笑眯眯的说道，「这位水手先生，你想要为美丽的小姐送上玫瑰花，还是想要为自己选择能够变成勇士的菠菜呢？」

        「阮敛宁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

        沉珂朝着那人的脸看了过去，同齐桓对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张脸，最近几天他们在档桉里看过无数遍了。

        沉珂余光一瞟，见自己身后排着队，又有好些人看着，从那小丑手中拿起了小金鱼，进了餐厅。

        这餐厅不小，卫生间在离门口最远的角落，等沉珂同齐桓赶到的时候，门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餐厅的主体是白色的，整个门头看上去像是搁浅的游轮，这

        沉珂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还差三分钟就到八点了。

        今天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活动，店门口站在一个店员，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小丑妆，见到有客人准备进门，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身后变出礼物来。收到红色玫瑰花的人喜笑眉开。收到绿色菠菜的人就哭笑不得。

        「哇！恭喜二位！锦鲤送福，年年有余！」

        她同齐桓对视一眼，朝着餐厅的大门走去。

        突然之间，那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展现在了二人面前。

        「您好，阮先生的预定。」

        因为小丑很有表现欲，显得格外的有趣，还有不少过路人驻足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