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不行。

        还未走远的乔珍：“……”

        她用彩色蜡笔在信纸背面画几张改装后工装的效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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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拾月摇头，“不用，她设计的工作服卖不出去，改的工作服同样还是卖不出去。”

        江拾月画的图清晰明了，就是一个模特穿着改良工装的正面、侧面和背面的效果图。

        江拾月目光在工人们脸上掠过，毫无意外，大家都认同乔珍的观点。她笑了笑，问：“那你们生产的工作服卖出去了吗？”

        问题是，这个制衣厂马上就要倒！闭！了！

        “乔老师！乔老师！”陈厂长追了几步，再回头看看江拾月，只得停住脚步，回来安慰江拾月，“小江同志，乔老师比较执拗。晚点我跟她好好说说。”

        对这些人来说，他们日常的工作是坐办公室或者直接面对消费者。这种略修身的工作服会让他们看起来更精神，行走时会更干练。”

        “就是，咱们工人干活都是卖力气的。需要肩扛手提。你这工作服紧巴巴的还不一抡膀子就撕了咯吱窝？”

        众多工人听见乔珍的话，纷纷探头，想看清纸上的画。

        “撕咯吱窝算什么？就怕裤裆裂开！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这样的衣服我改不了！你另请高明吧！”乔珍拂袖而去。

        对，她知道这年代讲究的是劳动最光荣。也知道越苦越累的工人越受人尊敬。

        但乔珍只看了第一种就连连摇头，“不行！工作服是干活的衣服，改成这样成何体统？”

        闻言停住脚步，回头朝江拾月怒目而视。

        江拾月很努力控制才没直接翻白眼。

        典型的要饭还嫌饭馊。

        工人们哄堂大笑。

        “什么意思？工作服不给工人穿给谁穿？”乔珍皱眉。

        江拾月不以为意，等大家都笑够了，才淡声开口：“改好的衣服就不是让人穿来干活的。”

        其中一种夏季的工装其实改动不算大，最明显的也就是衣领改成了小西装领。整体改小，女工装收了些腰围。

        “工作服是给工人穿，但不是所有的工人都要干活。”江拾月解释，“还有些后勤类或者服务类的工人他们并不直接参与日常生产。

        “江同志，工作服改成这样还能干活吗？”

        另外几种改动比较大。

        工人们开始指着效果图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人提出疑问。

        乔珍顿时拉下脸。

        江拾月干脆把效果图递给工人们，让大家自行传阅。

        乔珍并不认同江拾月的说法，“小江同志，我想你弄错了重点。咱们工作服主要是为了广大工人设计的。尤其是生产车间的工人们。至于你说的服务性质的工人或者后勤上的工人，他们都是为劳动工人服务的，怎么穿也不是很重要。”

        工人们面面相觑都闭上嘴。

        陈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