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丢了一个白眼。
哎,午饭是吃不上热乎的了。
既然吃不了饭,钟月便安安分分地坐着,抠起手指,发起呆来。
“你还能算到其他事情吗?”
上课走神的女学生突然遭到男老师点名。
她突然站起来,神抖擞地说。
“我算到陈小姐是您的命定爱人!”
付荣嘴角微扬,说。
“说一些。”
“天机不可。我只能说过程会有很多波折,不过我可以帮您。”
付荣合上文件,靠向椅背,右手搭在桌上,手指转弄起钢笔。
他对钟月的背景一清二楚,断然是不会相信她一个高中肄业的偏远农村女孩能有多大能力。
“你想怎么帮我?”
“女孩子都喜欢投其所好,我可以列一张单子,付老板照就成。”
付荣不置可否地哼哼轻笑两声。
钟月听得出对方是把她当傻子了。
“你过来。”
钟月立即走到付荣边,彼此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付荣指着桌面,说。
“脱子,坐上去。”
不妙,要被搞了。
钟月稍微退了半步,说。
“付老板,我会坐烂你的桌子的。”
“你想挨揍吗?”
钟月自然地把视线移到付荣他那沙煲大的拳。
她难堪极了,却又自觉地脱掉上的衣物。
光溜溜的她用手捂住下,慢慢地坐在桌子边沿。
“自己把打开。我要拍照。”
钟月的鼻子酸酸的,但是没有眼泪。
这样的她逆来顺受,听话得不行。
付荣看到钟月的有很多纽扣大小的紫印子。
啊,是他啜的。
老规矩,付荣拿出手机录制为日后方便自渎的素材。
钟月不情不愿、却一一照着付荣的要求完成那些下 的动作。
付荣还是觉得差点意思。
对。
他想听钟月的声音。
钟月不会,还是不喜欢呢?
他听过很多女人的呻,不像钟月似只幼猫,哼哼唧唧的,没有几声。
说不好听,也不是。
说好听吧,也不是。
唔,怎么说呢。
好像随着她的叫声,他的心尖会莫名其妙地瘙。
钟月的呻变调了,不再是闷闷地藏起来。
直到高来临,的水,不慎沾到手机的摄像上。
钟月一看付荣的眼神,上想用手去抹,却被对方先一步躲开了,仿佛她是很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