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是不是恋爱了？”

        “我相信您有能力，不论到哪儿，都能得好。您就放宽心啦。”

        “您别开玩笑了。”

        “喜欢，但并不完全。”

        钟月的神情，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

        起先，她一靠近大门，安保的警戒犬便如同见到了肉，即刻狂躁地吠叫起来。

        “笑得太幸福了。”

        陈文清投来探询的眼神，钟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睛瞪着极大，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钟月摸着脸，讷讷地问。

        陈文清觉得有趣，一次看到钟月反应那么大，脸上还写满了嫌弃。她追问着，但钟月是一问三不知，最后反而是她被问倒了。

        “我偶尔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被人控着往某个未知的方向前行着，我的行为其实并不受我的意识所控制。好比…木偶，扯线木偶！我就是舞台上的一个扯线木偶，一举一动都是由幕帘后的人在控的。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和外界接，所以产生的错觉吧。”

        为了消除这样的不安，陈文清每日都会去散步，从后院的花田，步行至大门。

        后来散步的路线变了，陈文清在后花园打转，一个人想着事情，走来走去，见人便打个招呼，接着独自思考起来。

        陈文清坐在床上，只手托着下巴，沉思着。过了许久，她给出了答案。

        陈文清发自内心地笑着。

        一见到钟月，她就如同鸡仔见到母鸡，整日紧紧地跟随在后，不停地说着各个想法，有的听得可行，有的听着荒唐。

        心情不断地攀上高峰，又跌落谷底。

        陈文清犹如一个抓着渔网的捕鱼人，站在飘飘浮浮的穿上，望着一片平静的海面，却茫然地不知该把网往哪儿撒去。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什么意思？”

        她就像坐着过山车，一会儿觉得人生是有希望的，一会儿又觉得人生是无望的。

        “呸呸呸，不能乱说话。”

        钟月相信，没有哪位善良的人会去刁难一个温婉的可人儿。

        想到付荣那张臭脸，钟月不由地想笑。

，接着又快速破灭。

        “那你为什么出这样的笑容？”

        这个时候，也该是男三苏利明出场了。

        钟月突然有一种冲动的念，想直接地，大声地告诉对方：这不是错觉！他们都是台前的木偶。可是下一秒，这个念就被扼杀在紧闭的齿之间。她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

        她连忙摆手否认，生怕晚一步都觉得晦气。

        教科书上都清楚地写着呢：人和猪是不能跨物种相爱的。

        苏利明是女主角的学长，一直以来的仰慕对象。

        狗和它的主人们一样，都知这位女主角人是不能单独出去的。

        她是人，而男主角是种猪。

        算算这人吧，好像可以凑出一桌麻将了。

        “你们都喜欢骗人，都哄着我。”

        “因为您很优秀啊。”

        “你喜欢上付老板了吗？”

        “我怎么笑了啊？”

        “可能真的是错觉吧。”

        “……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狗叫得很大声，树林里的鸟扑簌簌地成群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