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

        “......唔！”

        感觉会让人有点啰嗦的词穷了，但是除了这个词以外的其他话语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无意识地紧了拳，难过的少年忽的抬起了脸，脸上出了撑起来的笑容：

        没给回转和后悔的余地，她干净利落地点了点。

        看着明明，害怕得要命还想尽力的掩藏勉强的少年笑容，一直撑着脸表情平静的女人似乎终于...笑了？

        但是这幅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模样，反倒让熟悉她的少年一下子变得更加惊慌无措了起来，声音里的恐慌有点藏不住。

        “...这个。”在自己脖子上打比方似的比划了一下，女人的眼神投向了少年：

        “嗯？”

        心，忽的不知因一点点恐惧还是别的原因加快，少年却尽力不让自己的笑容变得勉强，声音讨好：

        “这样啊。”

        “嗯啊，平常没必要啊，你看，我穿的都是高领衣，也看不......”

        “...真的，唔...对不起。”

        “......”

..说起来。”

        “真的对不起嘛，是我的问题，那个......如果生气。”

        半年前的某次，其实什么特别日子都不算的某一天，她突然一时兴起送给少年的礼物。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那颤抖起来的明明一点藏不住事，却下意识地开口了：

        视野里的对象，熟悉的影却只是依然撑着脸，那张显得有些平静的脸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了然地点了点。

        但是脸上却依旧那样的平静与面无表情，让无意识地咬了咬嘴的少年表情都要发白了。

        少年垂下了脑袋，似乎声音也变得提不起劲。

        难过又失落，还带着点有些害怕她生气的语气，垂着的少年在确切的认错姿态里，还用着有些发怯的眼神悄悄看了过来。

        似乎下意识地想要继续辩解下去的话语，却在看见对面撑着脸看过来的平静眼神的时候，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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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的是。

        “今天没？”

        “......”撑在脸侧的手指，轻轻敲打，女人摇了摇，声音轻轻：“没有不高兴，只是小事，不是吗？”

        “不要不高兴好不好，不要不高兴......”

        “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没从床单里拿掉，后面晒的时候才想起来，去找的时候......找不到了。”

        “...真的！对不起嘛...真的对不起。”

        “好。”

        “......”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少年的心脏没有原因地，停了一拍。

        “......”

        “...罚我，也可以。”

        “...你看，今天恰好有点时间，平常想的事...平常没时间玩的，那些，或者说真的很生气的话...”

        和那纤长白净的脖颈很适的饰，一条好看的黑色choker。

        “......”

        “能开心的话，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