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点,别紧张……我上出去。”
话里话外俱是柔意,安德烈甚至稚拙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以示安。
这番贴温情适时的缓和了阮秋秋的惊骇,她胡乱点了点,濛濛泪珠溢出,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惶然。但她终究选择合,依着对方引导,指尖按在私,尽力掰开两侧肉,容他抽离内。
整个退出过程无疑漫长——至少对她而言如此,疼意早已淡化,只剩木然钝感,牵引所有呼起伏。
眼见深色端逐步冒出口,意外陡生,她的指甲却在无意刮蹭到了某,阴猛然动,安德烈再次发出了熟悉的低吼。
阮秋秋尚不及警觉,大炙热浇灌进来,蜥人的储量丰沛,力强劲,她感觉膣肉被水击中,刹那之间,阴内被白浊填满,堵在胀密口,直到略略疲的从中出,才顺着肉隙淅沥涌出。
他又了,这次还是在自己内。
阮秋秋呆呆愣住,一手按上小腹,水浆在里面涌动,他的温度浸透了她。
与这世上多数被短暂激情诱惑的女孩一样,阮秋秋在迷乱中随意交出了自己的初次。
尽她不会因为一场自然而然的交感到后悔懊丧,但期间产生的不适超乎预计,打破了长久以来的虚假妄想。她也不能责怪安德烈的鲁莽,他与自己同样生涩,何况还是由她亲口同意……就该承受异于常人的和早的苦果。
可无论如何,这一切都能称得上糟糕二字。
她思绪乱得像荒原上纷扬不歇的暴雪,索闭眼伏在枕边,一动不动,全然无心顾及对方。耳畔的息由重及轻,复又归于平静,接着是床榻一轻,窸窣响动传来,她期盼着安德烈赶快提走人结束闹剧,然而左被突然抬起,纸巾覆上了黏私,他正为她清洁阴,将漫溢的一点一点拭干净,服务得细致周到。
可这份温柔反倒增添了阮秋秋的委屈。
鼻尖莫名发酸,她默不作声地坐起,将长发拢回原,抓起睡裙残破一角挡在前,不等他收拾完毕,足尖便踩上了地板。
她一心想逃离尴尬氛围,也未回,“我去洗——”
话音未落,腕便被某物缠上,轻轻拦住去势,低了低,才发现那是安德烈的尾巴。
“……秋秋,”安德烈躲在灯光背阴,与她保持距离。
隔了片刻,才把怯怯伸向前去,神情依旧掩在昏暗中,期期艾艾的开口歉:“弄疼你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阮秋秋的面颊艳红燃,愧怍之感油然而生,一半源于今夜盲目冲动,一半醒悟自己的失态,也许摧残了潜下那些水草般乍然生长、摇曳纠集的情愫。
她咬了咬有些红的下,眼眸转,重新落在对方上。
在这一瞬不瞬地端详中,安德烈垂下视线,静静蜷在床,神情忐忑而驯良。
他心底燃着望,理又在其中复苏,将自己一分为二,外壳堕入深蓝冰窖,上热度开始冷却,顷刻如火山灰烬下的岩矿,在不可挽的熄灭中走向死寂。
尾巴解除了牵制,余温消弭之前,试图缩回主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