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她被压在下,上衣推卷至口,勉强遮掩妩媚春光,安德烈低为她解开内衣,动作不算熟练,却足够小心谨慎,没有丝毫损坏撕裂。可等房颤抖着脱离布料束缚后,它又被随意丢弃于地上。
“别扔地上……”
可惜申斥随即便被息替代,安德烈欺而上,对着肉一顿咬,长迅速下,围绕肚脐不断打旋。
她原本打算侧躲过弄,怎料甫一抬,就被抓住踝骨,朝着他那发下按去。
硕向脚心,又硌又,隐隐发,令她立时慌了心神,连忙摆动小脚试图蹬开,反倒愈发刺激感官,安德烈动腰模拟磨姿态,铃口随即出一粘稠,淋淋的挂满足背。
客厅到底不是卧房,四面敞亮的感觉令人坐立难安,阮秋秋下意识捂住光口,从椅上坐起,示意先回住所。
然而安德烈只将人翻按回原位,没有遵从她的意愿,这是他第一次在事上有所悖逆。
也是她在今天赠予他的特权。
那条橙色长裙被推上腰间,光下随之呈现前,他伸出分叉厚,沿着卷上两光洁花,围绕口来回舐,对准中央一阵咬。她得厉害,又经不起挑弄,不消片刻,丰沛水汁溢出,与他嘴里涎混合,转眼被他饮尽。
只是快感还未积起涟漪,高尚远,安德烈忽然抽离去,没有如往常那般专注以伺候。取而代之的是两长手指――由于没有过多前戏的关系,挤进内时甚至有些钝痛。
狭细闭合的甬被迫打开,指腹蹭过紧致膣肉,略显质的感使她发出绵呻。
“慢一点、慢……唔……”
话未落下,又是一指入,呻陡然高,随即坠下化作呜咽。
蜥人格远胜于她,那三指过分庞硕,在内随意翻搅,带出大量甜――她的正在减缓强行扩张的不适感,水声因此噗嗤响动,滴滴答答顺着落下。
口边缘一带更为感,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尽量抬高,依着对方手上力迎合,尝试获取些许欢愉来舒缓紧张。
但她的顺从反而刺激了情,安德烈似乎比往日更为急迫,不等阮秋秋适应,突然抽出漉手指。
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她几乎不及感受,蓬阴便趁势入,将小腹喂得饱胀。
“……别那么、别……快!”
阮秋秋立时乱了气息,话也说不分明,整个连带甬一并剧烈颤抖,下钝钝木木的,仿佛被他贯穿内外。
她受不住这深入程度,手脚并用着刚想爬起脱离,谁想对方一抽一插,就被轻易撞回沙发,狰狞在这片柔上面来回放肆,凹凸棱角碾过膣肉,强撑开每寸空隙。
即便每日都有爱,可这样的激烈放浪还是次,他的姿态强势近乎侵犯。
起初那点微薄期待很快消退无踪,她原本打算叫停,转念又想,安德烈一向贴克制,是她自己亲手给猛兽解开了枷锁……也是她亲口答应,可以让他纵情释放。
要反悔么?这个念一闪而过,犹豫使她错过最好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