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想要喝下那清。
于是你回到了它的边。
熟悉的须,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轰鸣,你衔着那柔肢,大口啜饮起来——你猜你的神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从此之后,你常常前往湖岸边缘,一呆便是半日光景,直至晴霄暗淡,暮霭昏昏。
而它同样选择伴在周围,仍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任何拦阻打扰迹象,等到天色渐晚,才会制造些微响动,示意回巢。晒过太阳,你总是容易困倦,沉眠时间一次长过一次,连带侵犯频率也随之大幅降低,有时肢抚了会脸颊与额发,就纵着你平稳睡去了。
整个相过程难得安谧和谐,双方维持一种诡异的默契,每天往复穿行在中雨幕下。
时日久了,你感觉你与植物山石一般无二,依托在它上,扎甲壳中。
唯有一点磋磨心,便是腹深时时坠胀,大抵是先前灌进的水凝结成团了,一直淤积在子里,撑得肚微鼓。为了有所纾解,你尝试抓过两手,朝着下按去,期望它能学着先前那样汲汲钻探,奋力撬动口,好让絮彻底排出。
然而须条一味游离在外阴附近,并未如愿开心,反倒抚着感花,力柔缠绵。
高迸发的刹那,你唯有痉挛着弓起脊背,低声开口央求:“插进来……”
肢不能理解你的渴求,只是包裹着你,缺失了语言这个基础支架,异种族之间的交自然棘手,你妄图在一个怪物上寻求沟通,委实好笑。
再过一段时间,腹弧度愈发明显,你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一场妊娠。
你应该感到畏惧、恐慌甚至屈辱,毕竟肚里揣了个异形似的怪胎,也许某天睁眼就能目睹白色手破而出,上演猎奇电影的全新篇章。可是你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趴在阳下,沉默的等待阵痛降临。
好在没有让你久候,种子迅速发芽成长,一个清冷的夜间,分娩就自然而然地发作了。
你蜷在千百肢构成的怀抱里,膝弯曲,双朝向左右敞开,狭窄阴开始延展伸长,颈低垂,口翕动,持续进行规律的抽缩扩张。
疼痛不如预期激烈,先是浅浅的麻意缓钝传来,随后涌出了一些稀薄羊水,有个球状物开胞薄上的细孔,跌进甬,却没有出迹象,它堵在路段中,形成最初的拥源,直至另外几颗陆续压来,借助推挤势,终于被层层叠叠的膣肉轧到外。
啵唧。
一声轻响,黑巢之中迎来原初爆炸,新世界热烈诞生。
那是一枚温热的卵,肢把它稳稳捧起,小心翼翼递到你的前。
你的指尖碰到卵的表,不出意外的黏稠与柔韧,正想接到自己掌心里掐灭,可还来不及抬手,就呻着产下了第二枚。
它们前仆后继,充填补空隙,欢快占据了整个阴,跃跃试着想要脱离母。
频密的排卵使你难耐地起腰,你干脆抓过一环在颈窝的肢,狠狠咬在嘴里,竭力发由小怪物带给你的不适验。
临到最后几颗,你多少有些脱了力,满虚汗气吁吁,无法积蓄力量,一枚圆卵卡在口位置,不前不后,不上不下,百般折腾脆弱花心。
“呜——”你咬住嘴,狼狈地发出急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