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计划受阻,苻黎气得直哼,脑袋搁在裙底拱来拱去,没等琢磨明白,后颈忽地一凉,竟被她单手提拎出来。
盈盈泪光闪动,她的面目轮廓因此模糊重影,唯独嗓音清冷,散所有遐思。
受她钳制,肉开始隐隐作痛,偏生这份暴来得逾常罕异,彻底引燃火,于是苻黎抬高,尾巴几近绷直,拉成一兴奋线条:“……想进去。”
说话间,她微微抬眸,难得正视苻黎,却见那张脸庞变形扭曲,嘴突出,犬牙外,绒细密蔓延表,早已不复往日清秀模样。
“想进——唔!”
苻黎可不在乎什么坚定与否,当他听见进去二字之时,便把所有忍耐恒心统统抛至九霄云外,一味冲她慌忙点,口涎顺着滴答淌落,更因馋涎而蠢蠢动,朝前动几分,亟贯穿发,合那张非人非兽的模样,反倒莫名稽。
快感骤起,激得苻黎两眼一翻,腰肢顿陷,整个人顺势趴伏在她上,无力支撑起来。
“你是想进去,还是想出来?”
甫一进去,顿觉意,更有一馥郁气息潜藏其中,狐的嗅觉天生锐,他不由伸长脖颈,像是贪吃香蜜的小兽,积极潜入秘境深。怎奈裙摆委实古怪,轻飘飘笼罩面颊,掀开一层又是一层,竟似千万细纱重重叠叠,永无尽,温柔隔绝所有窥探,忙活半晌,始终无法靠近心。
“想进去吗?”白浣月没有追究他的莽撞,角抿起,温声问。
“啊、啊啊……好涨……”呻很快代替言语,他枕着她的脯,浑颤栗,所有思绪被迫集中私,勉强承受这近乎侵犯的扩张。
话音甫落,颈上力骤减,白浣月轻敛眉梢,朝后缓缓仰躺,那袭长裙不再作乱,随着动作自然而然松散开来,出大片旖旎风光,长发顺势迤逦垂落,一如墨迹纵横,勾勒美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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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他那恣意大胆的动作相反,苻黎神态堪称哀恳,两只尖耳紧贴颅后,眸底浮起濛濛水雾,伴随睫眨动,险些漾出眼眶,将目光浸得柔,一即碎。
“呜,难受……”
他继续凑近白浣月耳畔,卖弄可怜,不想后颈拉扯力加重,迫使自己仰起脑袋,与她保持对视。
苻黎自然了解言外之意,但他本贪婪,不肯轻易取舍,正想继续埋撒,然而白浣月五指稍微施力,强势拉开距离。
一酥爽迅速攀上尾椎,前端孔有了翕张迹象,然而前端颤抖数下,竟只勉强洒出几滴透明,再无其他动静。阴仿佛受到外力收束,阻隔水之余,一并遏制快感迸发。
话未说完,后蓦地夹紧抽动,原是内缅铃陡然增大,不断推挤肉,压得下腹莫名沉甸。未等他适应这份满胀,缅铃随即加速震动,肆意搅动热水。
苻黎张大嘴巴,息愈发急促,一边忙乱按端,一边牵引她的右手抚向后位置,掩住淋淋的口,妄图促对方继续抚自己。
作者的话:冬至快乐呀
“那就进来吧。”她慢声说,双为之分开。恍惚中,竟又化作了那尊肉布施的菩萨,安静、平和而又慈悲,为他引渡甘霖。
裙底,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到底还是太年轻,连维持化形的定力都没有。她住他的脸颊,用力扯动两下,暗自叹息对方脾浮躁。
许是未曾料到对方答应得如此轻易,亦或此刻情致实在艳冶,苻黎一时痴住,呆愣愣地任她牵引,搂着脑袋重新抵上绵口,鼻间满溢温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