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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书屋 > [强取豪夺]我入良夜 > 牢狱

牢狱

        对方却不理她,大笑起来,哑声:“娘子糊涂了!进了这种地界,便是罪人罪妇,哪儿还能有清白之呢。娘子刚刚不也动情思春来着?里旷着终究不美,且让我给娘子疏通疏通。”

        说话间,他一拨机关,使那古怪凳子下方向两侧展开,带着徐浣的一双玉被迫分开,门大张,不得不出馒似的下,稀疏细弯曲曲的淫萋萋。

        徐浣樱口半张,只有细细息的力气,半晌后才狸似的哀鸣:“痛、痛煞我也……求您放过妾吧。”

        “郎君且慢!”徐七娘痛呼一声,向上一腰,却不想正好将送进了人家手里,“勿坏我贞洁,我是酒造徐家的女儿。你姑且饶过我这一遭,便是有再造之恩,我阖家上下必当重谢。”

        钟昱自有一段计较:必要调弄得这小娘子淫难敛,以阳火并拒婚之私愤,方能解心恨。且她得肚里揣上崽子,才能转回本家去,可算作服刑期满。

        听闻这桩婚事不成,他郎舅两个一合计,反拉了知州下水,以事成之后十万白银为诺,便造了个局,用半包砒霜兼一条人命来赚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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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直插得她元红丢失,鲜血直,顺着肉棒滴滴点点个不住,落在中衣上,好一似寻梅踏雪图。

        钟昱暗这小娘子已经动了淫,故而收手起,自去解衣宽带,搓阳物。徐浣以为自己躲过一遭,提着的一口气刚出一半,不料想对方猛地又欺压倒,骑在她上,铁杵似的物事顺着心直喇喇地了进来,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

        徐七娘扬着雪白的一段颈子,云鬓散乱,惨惨哀鸣一声,泪如雨注,心知自己的清白要交代于此了。

        徐浣未经过人事,便是略有些情动,花也窄小难行。何况一番变动吓得她惊魂不定,下早已干涩。是以鹅大的卡在口,步履维艰。

        可怜徐娘子一段风,遭此横祸。名为官,实则进了钟家别院,沦为了钟二爷的私,仓皇间被剥了钗裙,中了情之药,还真个疑心自己春情漾哩。

        钟昱就着那点淫水,猛一腰,噗地一入三寸,将半阳物送进了内。只因徐浣花天生狭窄短小,是以仍有半截阳留在外,不能尽没入。

        只是这风本应在婚床上,情到时由七娘子的正夫婿小心爱怜地摘得,如今却在牢房里被不知来历的男人谋算着破瓜取乐,比之粉尚且不如。

        于是他暗嘿一声,撤了阳货,转而伸手去逗弄徐浣的花肉珠,又掐又弹,惹得徐七娘款摆雪息连连,意闪躲,实则将肉送进了他手里。于是便以中指在花边缘不住抽插,时浅时深,直插得徐浣半边子都酸无力,哦连连,儿乱摇。肉淅淅沥沥地出水来,把他的皂色前襟洇了团团好大一块。

        因此在徐七娘懵然无知间,被兀那婆子按着画押了公文卷宗,上写着她与汝阴侯夫人有嫌隙,故以毒酒嫁祸侯夫人因善妒杀人,罪女徐浣业已当堂叩首认罪,因此被判罚为官

那两只手也不清闲,一只复又去掐她的脯,另一只则去解腰带,把她赤条条地剥开来。

        徐浣被蒙了眼去,恰不知来人正是前几日遣人登门提亲的钟昱。列位,你怎的?钟二郎并不是别人,正是汝阴侯的小舅子。早年间他大姐姐嫁给了汝阴侯为侧室,诞育子嗣,颇得爱。如今侯夫人过世,钟娘子便实执侯府之中馈。

        钟昱见过她在柜上持事务的俐落样儿,哪儿见过她梨花带雨啼婉转的模样,不觉也放了心,暗:“这小娘还是个儿,便是狠干了也难得趣,不如料理料理再破了她的黄花。”

        徐家的别人实则并无用,唯有七娘是满州皆知的活招牌。倘能坏了她的名节、在腹内种上私孩子,并上手里这点把柄,徐家的产业少说有一半便得姓钟。

        他百般弄,拍开白肉,只见羞答答苞吐着一朵蟠桃开裂似的红女儿花,下一不由得对着这玉立了起来。于是只伸手上下动几下,不听她的苦苦哀求,对准徐七娘的小腰便杵了进去。

        她有天生的一段内秀,花入口极狭,只有窄窄一条,包住内里的一汪极妥帖的春水,温热热的教人丢魂。肉不必多夹就能咬阴,正能让相交的儿郎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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