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
自成婚以来,江liu萤在床笫间从来都是极为pei合的,谢景珩还从未禁yu这般久过。
又因宿在农家瓦舍,外tou风雨交加,实在别有一番趣味,他越zuo兴致越高,一晚上竟然要了江liu萤七次。
到后来,江liu萤gen本连呜咽声都发不出,眼泪还挂在眼角呢,人已经昏死过去。
待到第二日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ma车上,碧桃正小心将什么盖在她shen上,定睛一看,是谢景珩的大氅。
“小姐,您接着睡吧,还要好一会儿才到京城呢。”
小丫鬟说话时没有抬tou,似是不好意思与她对视。
江liu萤忆起嫁给谢景珩那日,她也被折腾了一整夜,她疼得向他求饶,哭声传遍整个内院。
第二日,碧桃也是这番神情姿态。
“嗯。”她轻轻应了声,嗓子干哑得好似被烟熏过。
她侧过tou去,闭上眼,眼角又有豆大泪水hua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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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ma车停下,一阵脚步声后,谢景珩的脸出现在车帘后。
他让碧桃先下车,随后伸出手让江liu萤扶:“到家了,下车。”
江liu萤摇tou:“我不要,这里不是我家。”
谢景珩脸色微变:“你是瑞王妃,这里是瑞王府,如何不是你家?”
“我要回蒲草堂。”她垂首不看他,姿态执拗。
谢景珩昨夜释放得酣畅,现下神清气爽,情绪尚佳,耐心亦见长。
“听话。”他说着,一脚踩上ma车,伸手过去,想拉江liu萤起shen。
却在chu2到她手腕时,听见她倒xi一口气,肩膀也跟着缩起来。
谢景珩松开手。
昨夜烛光微弱,看不清晰,今早晨光入窗,才发现她shen上红紫痕迹遍布,尤其手腕,勒痕chu2目惊心。
“罢了,你想回哪里便回哪里,依你。”
车夫重新扬鞭打ma,不多久ma车停在蒲草堂铺前。
杜鹃从里tou迎出来,眼下乌青nong1重。
江liu萤与碧桃昨夜未归,她担心得很,心里还盘算着若是午时还不见人,便去报官。
如今见谢景珩同行出现,哪里还有不明白?
只是未料到王爷发现小姐私自出城不但不生气,竟还好好将人送回来了。
江liu萤无视谢景珩伸出的手,自己扶着车bi下了车,哪知才走两步,便tui脚发ruan,眼前发黑,整个人往前栽去。
她在碧桃与杜鹃的惊呼声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谢景珩搂在怀里。
她下意识挣扎,男人的chun却贴上她耳畔,威胁里带着恶劣的戏谑:“再挣扎一下,我就接着cao1你,你知dao的,昨晚上我gen本没cao1够。”
她一怔,屈辱感汹涌而来,手腕与下ti隐隐作痛。
趁她出神,谢景珩微一倾shen,将人横抱起,往蒲草堂后院走去。
杏花巷的百姓们不敢靠太近,却也都伸长脖子,瞧着蒲草堂的动静。
有人奇怪:“究竟是谁乱传,说王爷不喜王妃的?瞧瞧这chong的,路都舍不得她自己走。”
有人感慨:“是啊,看王爷对王妃说话时那亲昵劲儿,怪不得成婚两年无子嗣还不纳新人入府呢,只怕是眼里gen本容不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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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山养病这些日子jing1神气足了不少,听见外tou动静便径自下了床,缓步走出房来。
恰巧碰上谢景珩抱着江liu萤进来。
年轻的王爷停下脚步,向他颔首致意:“岳父大人。”
江远山连忙摆手:“不必guan我,我不过出来见见日tou,你们自忙去。”
江liu萤本来还想挣扎,听见父亲声音,到底还是放弃了。
谢景珩将她抱进厢房,放到床榻上。
见她一缕发丝压在衣领下,便伸出手准备替她取出。
江l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