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鲛冰雪似的目光一顿,宛若雷劈一般猛然收回目光,他正想背过避开眼前的撩人春色,不想漫相思却突而从后紧紧搂住了他,玲珑曼的段紧紧贴着他直的膛,声音动人,手掌在他前摩挲游走,脸上的笑容美的动人心魄,
“住手!”他面色微红的摁住她皓白玉手,怒斥。显然他自己也没想到漫相思会如此大胆。
“夫人,夫人!不好了!你在哪里呀?暮雪台阁出事了!你快回来啊!!”
“溟鲛师叔……你看我美不美?”
这百年多来,他一直洁自好,从未曾近过女色,但是这百年来的清静,却被她如此轻而易举的便破了,那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在他前任的撩拨着,挑逗着,让他的气息渐渐的有些紊乱,
星光之下,边的女子青丝披散,只在鬓边簪了一朵红色残花,正巧笑倩兮的看着他,水红色罗衫半解,出里面莹雪白的玲珑躯,她的一对在泛着袅袅白烟的寒潭中若隐若现,着无声的诱惑。
“……没事”
“樨雪师叔曾与我说修之人不可近女色,可我觉得实在是可惜……”漫相思却置若罔闻,她的子若美人蛇般弱无骨的缠绕在他上,声音若桂花糕一样又香又甜,“可我却觉得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情,阴阳交,本就是天人,何必要忍着耐着?”
“何事?”
“你说是不是?溟鲛师叔……”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她如一只鱼轻灵灵到她面前,赤着半个子,面容雪白,乌黑眼眸潋滟若水,娆带着诱惑之意,她毫不犹豫的压住他的子,双手紧紧扯着他前的衣襟,看着他虽已泛着淡红,却依然冷若冰霜的面
他们就这样一直坐到暮色深,坐到夜色低垂,坐到繁星在夜空中摇摇晃晃的掉落出来。
那如霜雪般冰寒冷冽,衣不沾尘的男人会被一个女弟子如此撩拨,这样的画面是昆仑的历代女弟子们梦都不敢想象的的事,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那宛若冰雕似的男人才缓缓睁开了那双冰寒的眸子,他不经意的往边之人看去,目光却不由凝住了,那薄冰似的因为太过惊愕而微微张启而忘了合住。
她注视着他,目光在倒映着冰山雪色的寒水中微微闪烁了一会儿,重又轻轻闭上了眸子,轻声,
si m i s h u wu. c o m
漫相思目色猛然一变,急忙用‘寻语术’回问他们在哪里,是如何出了事,但是却再没有得到白鹭的回话。
他冰冷的声音虽然是怒斥,但是那冰冷的俊容确是覆上了一层淡淡红晕。
她心思杂乱起来,便引得下那平若镜面的冰潭也泛起丝丝潋滟,一直在她边闭眸打坐的溟鲛也察觉到了异样,微微睁开了那霜雪似的眸子,余光朝她撇去,
“漫相思,你这是干什么?!”
忽而,有什么波光从天际一闪而过,传入她耳中,那声音听上去颇为着急,似是白鹭的声音。
和宁静。
漫相思不由心急如焚,白鹭一向事大气稳重,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一定不会来打扰她,而且听她气息似乎收了很重的伤,不知暮雪台阁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水浸透,又与他紧紧相贴,溟鲛纵然一动不动,也能感受到女人特有的香气和那异样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