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为什么不回来？”西江横棹艰难的、慢慢的说：“我一直等你回来，不多久，你一定会回来……我告诉寒雨，他娘去了很远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回来。”

        离火无忌抓紧了他的手，抬起来，震动的看着他，那一番话，不像是当年那个骄傲的大师兄会说的，他久久不能言语，等到开口时，眼睛又不能控制的了。

        他们偷情一样的纠缠在一起，纠缠到床上。离火无忌挨了一口，就忍不住了一次，脸上得很。上了床就报复一样的咬紧大师兄的肉，绞紧了，在床上他从来不肯浪费时间对大师兄矜持，他的信香烈的飘在空气里，好像不知时刻开错了时节的花，那样甜腻动人的气息，只有自己知，这一刻有多么快活。

        “没有。”西江横棹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灼灼：“无忧，你想让寒雨认你么？”

可坏了，谁敢欺负我和两个师弟，他都不许，可他欺负我们的时候，也没好口气。”

        “大师兄……”离火无忌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脑袋枕在他膝盖上：“不，别让他知了。”

        他知，理智给他答案，回去只是更长久的互相折磨。他狠心的折磨了霁寒霄，却不愿意这样对待大师兄。大师兄应该平平静静过日子，带着他们的孩子，过得安稳，而不是被他混乱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

        离火无忌哆哆嗦嗦的回应，了很多眼泪，门关紧了，他抱不够的抱紧了一会儿，西江横棹深深了口气，咬着他仰起来的脖子，过了一会儿，离火无忌羞耻的推开了他一下，西江横棹摸了下去，笑了出来：“真快啊。”

        门关上了，戚寒雨在隔睡着，西江横棹走进去也没惊动了孩子，看了一眼，他出去了。

        一大早，西江横棹走了。趁着儿子还没醒，他要先回去了，偷了个十二分相似。离火无忌很有些不舍得，刚刚有了这一点欢好的快活，他很想多留大师兄一阵子，可他也怕儿子真的知了。

        不是期的问题了。西江横棹停下了抚摸他的手，明白了他说不出的话：“他们对你好不好。”

        离火无忌拉着他进了另一卧室，西江横棹有一刻的不自在，离火无忌恍然的回过神：“他们说了什么？说了……我是……”

        但大师兄却说，一直在等他。

        离火无忌又停下来，笑了一会儿，戚寒雨张了张口，他实在不能想象那个爹亲，除了坏脾气这一桩。

        “千金少和冶云老鬼吵了一顿……”

        离火无忌摇了摇，呜咽一声，埋在大师兄的手掌下：“大师兄……我外面有许多人，也有孩子了。我……放不下，放不下的人，都要一起受苦。”

        但二师叔滔滔不绝的那个“大师兄”，显然是另一层意义的坏脾气，这坏脾气翻来覆去的说，都沾着细碎的糖一样咯吱咯吱作响。

        “别笑……”离火无忌小声说。

        西江横棹没找着进去的法子，本要走了，离火无忌睁大了眼眸，不由分说把他拉进屋子里。

        西江横棹有一句话没说――这样纠缠起来，瞒不了多久的。他没有说，没有提醒，因为他等了太久，等得说出了口，以后，已经不想再等了。

        “我不想你。你走。你留下。这一次，我任你选，选什么时候回来。”西江横棹抚摸他的发：“无忧，寒雨……他像你，会谅你的难。”

        夜里还是有人来了，离火无忌打了个寒战，推开门匆匆追了出去：“大师兄！”

        “为什么不来找我……”离火无忌半晌，喃喃。

        离火无忌心里痛得发酸，酸得涩滞，慢慢：“好……都好。”西江横棹手上了一片，他不再问这个问题，把人拉了起来，暴的渴求的嘴。

        西江横棹没说话，手盖在他脖子上，离火无忌偎在他上，盖住了他的手，只想任一次，他冲动又晕眩，急切的说：“大师兄，我们来吧，我想你了。想你好久了。”

        仿佛许久以前，他就想要听到这一句问，问他为什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