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烈了些。颢天玄宿只看着他,天元和地织之间的牵引,他很难就此忽略过去,离火无忌摇了摇,:“你偏着他吧,别叫他闯祸就好。将来再不济,还有我在旁边接着他。”
颢天玄宿了口气,慢慢低下了,离火无忌回过神来,看了他一会儿,从袖子里取出药瓶:“我本来不想来见你,省得你总说牵连不清楚,我又是期。来了只能和你……你不愿意,提前说了吧。”
颢天玄宿怔怔片刻,:“无忌不是不愿意?”
“是你不愿意。我和师兄,和别人,反正我就是这样放不下,”离火无忌为了药,颢天玄宿微微衔住了,却又忍不住笑了:“谁会愿意,无忌,你把我想得太大方。”
离火无忌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他摇了摇,却说:“你可知,剑宗宗主的女儿回来了?”
“尚未听说,怎么?”
“那姑娘可真快活,见着都叫人羡慕。”离火无忌:“我许久不得快活,就是你用信香欺负我,被结醍的地织如何难受,你不会懂的。”
颢天玄宿莞尔:“你也不懂,无忌,只有你能伤我,让我难以放下。”他深深了口气,却:“再过一阵,我要去中原,寻访名医……你可愿同行?”
离火无忌垂下:“这算怎么回事!我们总是这样……师兄,我想跟你去,心里却又不肯答应,我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不是你的日子。”
颢天玄宿抚摸他的发丝,低声:“是,无忌不去也无妨,你想要些什么礼物,我回程时留心吧。”
离火无忌抬怒视他,牙关咬紧,但这也不能长久,他才过了多久就忘了痛,受不住这样的温存缱绻,细语示好,心里就了,低声:“我……有好的医书什么,就带给我吧。”
颢天玄宿微微解开他的发绳,就被按住了手掌,离火无忌深深了口气:“师兄这心疾,真要睡我,怕是要出事了。”
颢天玄宿不由笑了:“轮到无忌来担忧了。我吃了你的药,已经不难过了。”
离火无忌拂过了发,出结醍之,怨恨:“生了个儿子,连我也扯不清楚。”弯下去,凑到颢天玄宿边去,颢天玄宿闻言哭笑不得,这话说的这么狠,偏偏气息甜腻,他咬了下去,刹那之间,离火无忌浑哆嗦了一下,不由闭上眼睛。
“我有我的日子,也有我牵挂的许多人,师兄,你好好着苍苍。他还没分化出来,就十足是个坏透了的地织。”离火无忌蹲下去,:“你教儿子怎能无为而治,他像我极了,不着要坏事的。”
颢天玄宿闭了闭眼睛,:“你别走,我送你一阵路。”
离火无忌默然握住了他的手,仍然说:“我还不走,看他这两天有没有结果。若无结果,我就下山去了。”
这两日,到底没见什么结果,离火无忌离开时,颢天玄宿送了他一段路。
他们要很克制,才能不跨越看不见的线。那条线总会伤害彼此,像朋友比像夫妻更好,有一个苍苍搁在中间,才能假装终究不再怨恨的坐在一起,也为了苍苍,才能低看脚下的影子。
离火无忌摇了摇。
他不和颢天玄宿渡过期,只借一借虚假的染醍安,这一次下山去,也没有和丹阳侯借渡,诸般种种,都要让他再受一些苦楚,可他不想低,上次低不了,以后也不想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