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抚摸微微颤抖的少年人，他情不自禁的去抚摸这个人，因为天元本能就会爱自己的地织。

        这样也好。

        起得疼痛的刀进无需准备也会欢迎他的刀鞘。荻花题叶狠毒的打乱了步调，让下的人迅速被另一种夹杂着甘美的恶毒击溃，发出了胡乱的，求饶一样的低声哭泣。

        “花……”

        “我在这里。”荻花题叶撞了一下，不轻不重，无情葬月讨好的看着他，他的手，又抬起了缠在他上，这意思荻花题叶倒是很清楚，笑了起来。

        这是地织的狡猾，是无情葬月的狡猾，在床上的狡猾总是叫人喜欢。荻花题叶更喜欢。他一直对自己眠不喜欢，可此刻，他很喜欢。

        他慢慢从双的挽留之间离开，为了离开，压住了无情葬月的腰。腻腻的一片，有汗水，也有分不清谁出来的东西，荻花题叶抹了几下，笑了。

        “飞凕。”荻花题叶柔声说：“一。”

        无情葬月睁大了眼睛，看向那慢慢来的手指，他没有恐惧也没有羞耻，住了那手指。

        荻花题叶漂亮的面容随后了过来。

        他把满腔的刻薄怨毒和无情葬月给他的东西一脑搅在一起，又把这些分不清污秽还是水的孽情浇在了月光上，当无情葬月被迫交缠，发出颤抖的呼时，那呼就打在了荻花题叶的脸颊上。

        心底的花是那样艳而灿烂，本该为另一个人绽放，如果是为了另一个人盛放，预想之中的喜悦和狂乱、激烈和痛苦是否也会如同此刻？

        荻花题叶睁开了眼睛。那是他的狂乱。

        不是无情葬月的。不是玲珑雪霏的。是他一个人的执念和痴迷，是他心知肚明的扭曲和残忍。

        无情葬月雾蒙蒙的眼睛还在看着他，不知为何，这看不清的雾气更像是一面镜子照着荻花题叶的模样。真真假假的雾气，情和追逐，荻花题叶这一刻闭上了眼睛。

        他忘了无情葬月失去了理，他怕无情葬月在眼底看到一样的景色。被迫摘下了面的人，如果在别人眼里看见真正的自己——

        就再也无法上面了。

        无情葬月当然不会有这样的担忧。

        秋天很短，很快就会很冷。而山中更冷，一旦冷了，无论粮食还是什么都会不足，荻花题叶在山中过了一个夏天和半个秋天，方知什么叫“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他把琅函天的那档子破事抛之脑后了。

        这可不太好。

        无情葬月握着一鱼竿，乖乖坐在水边，荻花题叶本该端坐在不远的桌边，弹弹琴，怡情散心——可一打眼，他磨磨蹭蹭了一会儿，低声一笑。

        笑自己为何难为自己。

        他走到了地织后，缠发的布巾胡乱弄，发也乱蓬蓬的。荻花题叶还从没过这种琐碎事，只得打趣：“能令荻花题叶的手为你整理，月可知要投桃报李？”

        无情葬月顺着他的手臂，侧抬目光，温柔的攀岩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