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上过的生理卫生课。
对于这样一个纯情少年而言,此刻面前的画面未免实在太过富有冲击力了些。这使得他的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而他自己却一无所知。
所以难说昨天傍晚时五条老师的‘妹妹’那些异样的状况也不是被欺负了,而是因为……他们在下午时就已经过了吗?
可是既然下午刚刚过了的话,这才过去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作为承受的那一方,五条老师的妹妹真的吃得消吗?
纯情的乙骨忧太并不懂得所谓“骑乘”这样的姿势,加之五条悟的睡袍又好巧不巧地将他们两人相连的分遮挡了起来,所以理所当然的,乙骨忧太以为上位的五条悟便是攻伐的那一方,而被看起来强行压在下的五条灵自然也就是承受者。
虽然他并不懂得为什么上位的五条老师叫得那么销魂,但基于‘雌雌结合只有攻方能够感受到快感’这样的理论知识,乙骨忧太依然并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
大概五条老师是因为太满足了才会这样吧?
生平一次,此前一直走‘纯爱’路线的乙骨忧太对于爱这件事产生了期待。
时间一点点推移,房间之中的光线渐渐明朗了起来,视野也就因此而变得愈发清晰。
这场漫长的交合还在继续,乙骨忧太看着五条悟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仿佛灵魂都脱离了肉、飞升一般的极乐。
湛蓝的双瞳因为快感而变得一片涣散,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好似已经失去了焦距。脸颊呈现出一片靡丽的鲜红,嘴巴微微张开,半条柔的粉垂落于皓白的牙齿之外,依稀有透明的涎水溢出,沿着高昂的下巴一路淌至脖颈,好似一副已经要坏掉了的样子。
那样美妙的表情。
什么的……真的可以舒服成这个样子吗?乙骨忧太的心中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动的心脏好似就要冲破腔,内无名的火焰点点燎原,席卷他的整副。
某种未知的渴望侵蚀了他,叫嚣着渴求着,促着他上去些什么。
可乙骨忧太不知自己要什么,他对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陌生了,那是他此前都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的视线微微下移,落在了坐在沙发上的五条灵上。
白色长发的少年微蹙着眉,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溢出。他的呼有些沉重,环住五条悟腰的双手十分用力,以至于能够清晰地看到其上的籽骨。他的脸颊也明显有些泛红,但那明显沉重的呼却让同样的红放在他脸上时却显得多了一种别样的脆弱感。
明明是在承受着莫大的欢愉,但在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下,此刻的五条灵在乙骨忧太眼中分明就是承受不住了一般的痛苦。
再看看五条悟那爽到癫狂的神色,两人之间的对比实在是太过明显,这让乙骨忧太一时间产生了某种悲愤的情绪。
太过分了,五条老师。
乙骨忧太没有同人爱过,但他清楚地记得以前生理健康课上老师曾经教导过的内容。
“雌雌结合时作为承受一方的雌子没有任何快感,相反的,还很可能会承受痛苦。所以各位同学,将来如果有人愿意为了你而选择雌伏的话,那么请一定要好好照顾到对方的和情绪,一定不要只顾宣自己的望而让对方受伤哦!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所必须备的责任。”
这些话,乙骨忧太记得无比清楚。
可是现在,五条老师明明就是自己在享受这场爱,似乎半分注意力都没有停留在下之人的上。
怎么可以这样?
某一刻,乙骨忧太忽然就为五条灵而产生了某种不值的情绪。
心中涌动着的是一种此前从未有过的渴望,就在那一刻,乙骨忧太几乎想要就这样冲进去一把推开五条悟,将五条灵揽进自己的怀中细细安抚。
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他来和五条灵交合的话,他一定不会只顾自己的望而对五条灵不不顾的,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五条灵的情绪,哪怕对方感受不到快感,他也绝对会竭尽全力不让五条灵感受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