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五条灵本没有丝毫责备他的意思，反而在认真和他歉。

        就好像，当真是把他放在了心尖上疼爱着一般。

        一时间心下酸楚，百感交集。

        “是不愿意继续了吗？”

        见乙骨忧太没有回答，五条灵的表情垮了下去，俊美的面容之上满满的都是失落。

        “不！没有！请继续吧！”乙骨忧太连忙捉住了五条灵将要放开他的手。

        “用力一些也没关系，暴一些也没关系，或者不如说，我，我……”脸色再一次涨红，乙骨忧太低下不去看五条灵的脸，“我喜欢灵用力……嗯，我……”

        这样的回答显然是出乎了五条灵的预料。

        如果当真是喜欢的话，那刚刚又为什么会哭呢？爽哭了和难受哭了他还是分辨的出来的，刚刚的乙骨忧太绝对不是前者。

        “喜欢？”五条灵轻声重复。

        “嗯！”乙骨忧太抬，纵然羞赧到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一双眼睛里却依旧是那样坚定的色彩。

        蹙起的眉这才舒展开来，五条灵朝着乙骨忧太出柔和的笑容。

        虽然他的确不清楚乙骨忧太刚刚到底为什么哭，但至少他知此刻的乙骨忧太话语之中的真诚。

        这个少年是真的想要他，无比赤诚地对他发出了邀请。

        柔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角，随之而来的还有重新开始的抽插干。

        “灵……我……嗯……”

        一下下的干直入最里，乙骨忧太被撞得轻轻颤动，话语哆哆嗦嗦不成样子。

        “乙骨君想要什么？”

        “想要……用力……”

        “嗯？可是乙骨君刚刚不是不喜欢那样吗？”

        “没有……不喜欢……”

        “想要灵用力……狠狠地，我啊……”

        情再一次席卷，巨大的渴望让乙骨忧太最终还是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我知了，乙骨君。”

        回应他的，是上半柔的亲吻，以及下半那越来越快的、如同狂风席卷一般的干。

        好像真的要飞起来了，乙骨忧太紧抓着五条灵的双臂，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都要脱离了肉。

        “要，要到了——想，要啊——”

        高到来的时候，乙骨忧太发出这样的呼喊，可前方阴的棉签将他的堵得严严实实，本就一滴也不出来。

        “让我，让我——啊——”

        无法得到解放的被迫累积着快感，乙骨忧太的呼喊声中多了几分痛苦的意味。

        “不需要也可以高的，乙骨君。”

        见乙骨忧太已然濒临极限，五条灵并没有再故意折磨对方，动着腰送了乙骨忧太最后一程，将其直接推上了极乐的峰。

        “要去，去了，去了啊啊啊——”

        高那一刻快感铺天盖地而来，那种灵魂的震颤让乙骨忧太完全陷入了一片空白的境地。

        好似已经脱离了「人」的概念，与这天地万物都为一。

        原来，除了以外的高，竟然是这般的感觉吗？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清晨时所看到的五条老师的样子，乙骨忧太觉得，他终于理解了那时候五条悟那不顾一切的癫狂了。

        “还想要吗，乙骨君？”

        耳畔是五条灵遥远却又近在咫尺的声音。

        这场爱一直从晌午持续到了夜幕四合。

        初春时天黑的早，乙骨忧太回到宿舍的时候，天色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他很累，整整一下午的干抽空了他的力，这让他现在甚至连好好挥刀都不到了，回宿舍时还是五条灵将他送了回来。

        但他也很爽，他从来没有一次会觉得是如同这般的舒爽，有什么无形之中沉重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好似走起路来都在发飘。

        而给予他这一切的那人是五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