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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今天下午时已经过了,五条灵本以为伏黑甚尔吃过晚饭之后就会离开。
虽然有些讶异,但五条灵并没有出口询问。
“柜子里有床铺,甚尔君就睡在地上好了。”
伏黑甚尔并没有表示异议,这间公寓本就不大,能睡人的地方本也没有多少,除了床之外就只有床边这一小块空地。反正是榻榻米的房间,打地铺也非常正常。
床铺很快铺好,伏黑甚尔躺了进去,看着眼前的天花板,不知在思索什么。
“咔嚓”的开关声响,房间之中的光线暗了下来,而后便是几很轻的脚步声,上的被子被掀开,某副熟悉的躯贴了过来。
“你和我一起睡?”伏黑甚尔挑了挑眉。
话刚说出口后伏黑甚尔却又反应了过来,尤其是他这个正牌父亲还在这里的情况下,不怎么说也没有让五条灵和惠这两个今天只刚第一次见面的人一起睡的理。
只是好像他的潜意识里就是那样觉得的,觉得他的儿子就应该睡在五条灵的怀里,就好像……曾经睡在那个女人怀里一样。
“甚尔君介意?”
五条灵当然不清楚伏黑甚尔的想法,只当是伏黑甚尔并不愿同他一起入睡。
“不,没有,随便。”
作为一个堪称专业级的小白脸,伏黑甚尔对于和谁睡这件事本一点也不在意。此刻的他对于心下某些异样的情绪而感到了些许的烦躁。
“说到底,你为什么忽然就改了口?”
那一声声的“甚尔君”总是让他想起某些遥远的记忆,那些多少年间被压抑下去的东西好像也正因此而要破而出。
“因为现在有两个「伏黑君」不是吗?”五条灵理所当然。
无懈可击的理由,伏黑甚尔一时间竟也无法反驳。
狭窄的房间纵使打地铺也没有多大的面积,束手束脚的感觉让伏黑甚尔转了,侧躺时正面对着五条灵。
房间之中并无半点光源,皓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尽室内,在这间并不宽敞的房间之中落下一片银色清辉。俊美的少年长发散落满床铺,在一片月华之下反出莹莹色泽。
五条灵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落在了伏黑甚尔的前。纵使子相当硕大,但为双雌子的伏黑甚尔从来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一紧上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轮廓和材曲线,也勾勒出那双圈而翘的子。
仿佛违背了地心引力一般的存在,坚实而充满弹的子如同饱满的水球,却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
“甚尔君这里还好吗?我下午时似乎有些太暴了。”五条灵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歉然的意味。
他在爱之中素来是极少失控的,主动伤人这样的事更是从未发生。但大抵是因为伏黑甚尔这幅熟透了的太有诱惑,亦或是其全心投入而放声浪叫促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以至于下午的爱中五条灵也不知不觉就加重了自己的力,在对方的子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
“暴?”
伏黑甚尔对于五条灵这样的用词嗤之以鼻,不过就是留下几不痛不的伤口罢了,对于他天与咒缚的而言,这本就微不足。
“我倒是巴不得你暴一些。”伏黑甚尔仿佛是有些轻蔑地说。
他经历过太多太多次爱,各种暴的玩法自然是数不胜数,里更是什么都往里过。纵使五条灵的尺寸的确是十分可怖,但在爱中五条灵本却绝对称得上温柔。
有些时候,适当的暴反而会带来更加美妙的爱验。
“那下一次我注意些。”五条灵从善如。